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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赌,你爱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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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得奸诈:“你说要补偿我。那具体怎么补偿,我来定。”
  林初青咬牙:“算你狠。”
  她在一室安静中挂断电话,赶在熄灯之前做完手里的作业。
  那是导师单独留给她的课题。
  单独给她的原因,不明。
  但是意义绝对是不言而喻的。
  像她们这种奋战在考研大军中的学生,若是能从带研导师口中挖出一点东西,都会如获至宝。
  所以林初青为了不招记恨,将此课题公开在宿舍门板后面。
  很不幸的是,她做了好人,还是被非议了。
  她洗完脸回宿舍,已经熄灯。
  蹑手蹑脚摸到了床柱子,试了几次却都没踩得上扶梯。
  下铺有微弱的手机光亮一闪,灭了,似乎是被塞到了被子里。
  林初青更是小心翼翼。
  好不容易爬上床,质量尤为差的铺子还要发出一阵“吱嘎吱嘎”的声音才肯罢休。
  下面立时有人踢被子:“吵什么呀,刚睡着就被吵醒。”
  有人附和:“就是,林初青你动静不会小一点吗?”
  “哎呀,想我们这种没有课题可做的人自然睡的早了,三三你也别怪人家嘛。”
  “切,平日里一下课就没了人影,偏要挑大家都休息了才补功课。这不存心不让别人舒坦吗?”叫三三的女孩子嗓门很大,哪里有被吵醒的混沌感。
  林初青卷着被子埋头摆弄手机,一声不吭。
  轻薄的一个平板,手指一点,就能轻松操作了。
  陆行恪刚送给她时,她连开机都不会。
  至今为止,她也只会用它来打个电话。
  林初青甫拿到宿舍来的时候,随手放在桌上。
  看得一室人议论不已。
  她自然知道这个很贵。
  但不知,这个刚在杂志上出现过的未定价样品机,就出现在这小宿舍了。
  然后,她傍大款的嫌疑被落实了。
  本来大家还有交流,忽然一夜间,她做什么都成了一人行动。
  没有人在大晚上拍你的肩膀,走,买吃的去。
  没有人和你亲亲热热说,走,打水去。
  没有人对她抱怨着,不想上课了,帮我代个到吧。
  林初青很冤枉。
  尤其当她被经济学的导师单独拉去开小灶后,她的名声,更不好听了。
  她在此起彼伏的讨伐声中,食指轻动。
  “嗨!”
  陆行恪的短信回得很快:“嗨。”
  果然是他的风格,连表示激动的标点都吝啬给一个。
  她嘴角弯弯:“不听老人言,我果然吃亏了。”
  一分钟后有电话□来,陆行恪的声音很危险:“谁是老人?嗯?”
  林初青捂着嘴闷笑:“我没说是你呀!”
  众人齐翻身,不耐烦指数破表。
  她低声说:“我不方便打电话,挂了啊!”
  过了一会,又有短信:“谁欺负你了?”
  她想了一会,一字一字打过去:“她们说我傍大款,还□导师。”
  陆行恪很不厚道:“难道你没有傍大款?”
  她只回了一串点点点。
  陆行恪在布满梧桐树的水泥大道上,笑意温柔:“所以呢,你有觉悟了吗?”
  她的回复让他很满意:“嗯!我很后悔,没有上你的贼船。”
  “下来。”
  林初青从床上一跃而起,磕磕绊绊地下扶梯。
  不理会抗议声,她飞快地换装穿鞋,奔跑出门。
  几秒后,宿舍门复被打开,林初青的脑袋伸进来:“各位,我去傍大款了。哦对了,三三,躲在被窝里玩手机,辐射大,伤皮肤。Everybody,明天见了。”
  陆行恪在女生宿舍大门口,一把抱住了飞奔而来的林初青。
  她散着一头长发,像一只无尾熊,吊住了他的脖子。
  他托了托她,在脸颊两侧各亲一记:“今晚伺候的好,大爷我给你打赏。”
  林初青“咯咯”地笑:“你不正经!”
  “你才知道吗?晚啦!”他反手抱住她,塞进车里。
  第二天早上林初青大摇大摆走进宿舍。
  众人眼神对视,果然她的衣服都更换一新了。
  她稀里哗啦地撸东西,论文什么的全一股脑放进她带来的新包里。
  三三装着收拾东西,眼睛却时不时飘过来。
  林初青很适时地秀了一番:“Gucci的新款包包。没办法,大款硬要给我的,不要都不行。”
  大家都默不作声了。
  她一马当先,踢踢踏踏地下楼梯。
  陆行恪很拉风的跑车就停在大楼门前,惹得经过的女生连连尖叫。
  林初青冲靠在车门上的他挥挥手,几乎憋得内伤。
  他极其认真地陪她演戏,揽过她,落了一个吻在她额上。
  她通过后照镜,成功地看到宿舍里的几个人额上三道黑线。
  第一堂课便是给她单独下作业的老师的。
  林初青课后一个人跑到行政大楼去交作业。
  那个陈姓导师很慈祥地推了推眼镜,捏着论文纸:“看得出来,你明显是用心了。”
  “谢谢老师夸奖。”林初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宠辱不惊。
  他又推眼镜:“我想你应该是懂我的意思的,这个课题,不是白给你的哦!”
  林初青被他最后一个哦恶心到了。
  “当然,”毕竟也是脸皮不厚的读书人,“我也是受人之托,想让你给我们和陆总牵个线,一起出去吃个饭。”
  她心里一惊,陆行恪?怎么会扯到他?
  “我不太明白。”
  陈教授一咂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上次你缺课一周,陆总来替你请假时,我们就知道他是你兄长。你说,你看,你这是……”
  林初青【炫】恍【书】然【网】。
  陆行恪周末果真要出差,林初青送他去机场的路上,委婉的提了一下这件事。
  他其实早就知道,淡淡地答应了:“等我回来再看吧。”
  林初青看他兴致不高,遂耍宝:“喔哦,哥哥,你好大牌呀!”
  陆行恪瞥了她一眼:“可惜,没缘分能做成你的,哥哥。”
  他语气里的不悦和讽刺任谁都听得出来。
  林初青不再出声,看窗外风景。
  陆行恪停车的时候,她终于憋不住:“陆行恪,我很不习惯这么尖酸的你。”
  他开车门的手顿了顿,冷笑:“果然,女人都是宠不得。”
  车门被他摔得很大力。
  林初青耷了耷肩:“既然这样,那你一路顺风,我先走了。”
  陆行恪未加阻拦。
  三十分钟后,迟放一脸痴呆的冲进机场。
  Shi,老大明明打电话叫他来接林初青的,怎么横竖找不到人呢?

  把戏

  ……》
  这应该是他们结婚几个月来第一次冷战。
  开始的不了了之,结束的也不了了之。
  他们在分开的一个月内没有通过电话,没有传过简讯。
  林初青心安理得地过她的一人世界,周末照例去陆行恪在市中心的公寓。
  铺张地做一桌饭菜,吃不完就铺张地倒掉。
  反正陆行恪有的是钱,她花着不心疼。
  吃完在他巨大无比的床上滚来滚去看电视,看到睡着。
  她只想感叹,当个有钱人的日子,真是舒坦。
  陆行恪回来的悄无声息,若不是迟放通风报信,她根本不会知道。
  林初青在去公寓的路上,默默腹诽,真的是小肚鸡肠的男人。
  周五的路堵得尤为厉害,车在一条以各式餐厅聚集而出名的商业街上,彻底动不了了。
  她看看手里提着的新鲜菜蔬,认命地等公车重新启动。
  不断有车辆涌入,林初青望着越来越暗的天,很是失望。
  看来是来不及去准备晚餐了。
  她无所事事托腮看窗外,另一条道上已经开始缓缓通路了。
  后座有人在小声议论:“看那个车,很贵哎!”
  旁边的人吃吃地笑:“开好车才能骗女孩子嘛,你看副驾上的女的,多漂亮呀!”
  林初青八卦精神一犯,立刻顺着他们指的方向看去。
  然后她又立刻后悔了。
  那个开开好车,泡泡美妞的人,不就是她一月未见的陆行恪吗?
  但不可否认,那两个人坐在一起,真的是外表登对。
  林初青后知后觉的想,自己应该要生气的。
  那个女孩子似乎被逗得很开心,娇笑着去推了陆行恪一把。
  她撇嘴,若是她做这个动作,他一定会说,注意安全,别闹了。
  这就是区别。
  车打灯靠边,停在一家很出名的澳洲餐厅门前。
  她兴致缺缺地偏过头,早知道就不兴冲冲赶去买菜了。
  到公寓已经快八点,她便实在懒的动手做饭,直接洗澡上床。
  电视台的节目一到周末,一如既往的吵吵闹闹。
  她看到眼皮打架,以至于没听见开门声。
  陆行恪开灯时也小小的“咦”了一下,她把被子盖得几乎蒙过头,长长的头发留在外面。
  “你什么时候来的?”
  林初青被他吵醒,“唔”了一声,慢吞吞爬起来:“回来啦。”
  他解领带:“怎么睡这么早?”
  “没什么事就睡了。”
  陆行恪笑笑:“本来还想吃点东西的,你睡了就算了。”
  她把到嘴边的那句你不是吃过了吗硬生生咽了回去:“还没吃晚饭吗?”
  “嗯,忙。”他很自然的解释。
  林初青往被子里钻了钻:“我不太想动手了,明天给你做吧。”
  “好,我叫外卖就行,你要不要吃点?”
  “不了,谢谢,我困。”
  “那你睡吧。”
  他们的交谈很和平,所以她以为的冷战就这么过去了。
  她早上醒来才知道陆行恪睡的书房。
  他头发湿哒哒的在厨房里等咖啡,很平淡地向她解释:“刚回来,堆了一些文件没处理,就直接睡书房里了,但愿没有吵到你。”
  “哦,我没听到什么声音。”
  她一边回答,一边把陆行恪做好的早餐端出去。
  陆行恪偶尔动手做饭,林初青第一次看他下厨,着实惊了一惊。
  但他只会西餐,而且味道一般。
  所以林初青白崇拜了他一把。
  林初青咬着焦了半面的鸡蛋,口齿不清的问他:“中午想吃什么?”
  “都可以。”
  她笑:“没有都可以这道菜。”
  陆行恪也笑:“那就酸菜鱼吧,不过我看它做起来挺复杂的,嫌麻烦就不用了。”
  他永远这样,看起来体恤无比,但是站在施令者的位置,哪有人敢不从。
  林初青应下来:“正好,我也想吃了。”
  林初青收餐盘时他从房间里出来:“周末想去哪里逛逛?”
  “我下午会去医院。”她回答。
  陆行恪“嗯”了一声:“要我陪你去吗?”
  她抬起头冲他笑了笑:“没事,”顿了顿她又加了一句,“你忙。”
  “也好,那下午我让迟放送你。”
  “好。”
  林初青有时不得不感叹,陆行恪养着迟放这个助理,真的不是没道理的。
  不用吩咐,迟放把水果补品已经全准备好了,乐颠颠的一副讨赏模样:“都是照着你母亲的口味买的,林小姐看看还缺什么,我好去补。”
  她从善如流地夸:“迟先生真是用心,太谢谢你了。”
  东西比较多,他帮她提到病房门口,客气地道别:“不打扰伯母休息了,我就不进去了。林小姐走之前打电话给我。”
  她点头称好,又谢了一番,等他走远了,才抬手敲门。
  陈叔开门,很是热情地迎她进去,忙不迭给她拿椅子:“坐坐坐,提了这么多东西,很重吧。”
  “还好。”她正对着林佩,“今天感觉有没有好一点?”
  林佩眼皮也没抬:“就这样,死不了也活不长的。”
  陈叔轻呵:“说什么瞎话呢?”又赶紧跟她圆场,“你妈就这样,整天开玩笑的人。”
  她嘀咕:“一点都不好笑。”
  林佩听她这么一句,倒也不闹脾气了,和颜悦色问她:“什么时候考试?”
  她闷头削苹果:“快了。”
  “好好考,听到没?”
  林初青叹气:“知道了,每次见你颠来倒去都只有这几句。”
  林佩又气又笑:“那我应该说什么?”
  她决定打住这个话题,指了指墙角的大包小包:“喏,给你的。”
  林佩一看包装,脸色一变:“你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些?”
  “你未来女婿买的。”她暂时还瞒着他们她结婚的事。
  “初青谈恋爱啦?”隔壁床的大妈听到有八卦,立刻插嘴。
  林佩只问了一句:“准备定下来了?”
  “嗯,考完试我再带他来看你们。”
  林佩就是这点好,在她的个人问题上从来不黏糊。
  林初青说不清她是信任自己,还是根本不关心。
  倒是陈叔,临走前拉她出去,絮絮叨叨问了许多男方的情况。
  末了塞了一点钱给她:“快考试了,买点好吃的,自己照顾好自己。”
  她乖顺的点头,没有拒绝他的一番好意。
  做为一个继父,到他这个地步,真的算是不错的了。
  所以林初青一向尊重他。
  她等上了公车才打电话给迟放。
  他在电话那头尽职尽责的坚持,林初青才告知他她已经上车。
  迟放向车后座的陆行恪眼神询问。
  他淡笑:“女孩子的小把戏而已,随她去吧。”

  依赖

  ……》
  年末一到,陆行恪更忙。
  但林初青提过的事,他竟然也放在了心上,特意空出了一个晚上,请她学校领导吃了一顿饭。
  林初青没有到场,因为他事先也没有通知她。
  迟放状似无意地在她面前提到,林初青还很惊讶。
  他也一副我不该多言的表情:“哎呀,原来老大没和你提起,看来是我多事了。”
  她问:“什么时候的事?”
  迟放吱吱唔唔:“也就上个礼拜一吧,老大那天还喝了不少酒,平日里的酒桌上都没见他那么认真过。”
  好像,他说的是真的。
  那天她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突然接到陆行恪的电话。
  他明显有些醉意,声音柔的化不开地问她在做什么。
  林初青含混地回答她在睡觉,陆行恪那边轻声说了句不吵你就挂了电话。
  她闷头就又睡着了。
  随后他们一直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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