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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赌,你爱我-第6部分

小说: 我赌,你爱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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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初青含混地回答她在睡觉,陆行恪那边轻声说了句不吵你就挂了电话。
  她闷头就又睡着了。
  随后他们一直未见面,林初青根本没有讲这件事放在心上。
  她咬唇,抿住快溢出来的微笑。
  这一刻,她归心似箭。
  临下车,迟放提醒她:“最近老大有些忙,火气可能不小的。”
  她糯糯一笑,满眼藏不住的甜蜜:“谢谢提醒,迟助理。”
  “要我送你上去吗?”
  她摇头。
  明明,她在同他巧笑。
  明明,她口中的名字是他。
  可是,迟放在她的眼里心里,只能看见陆行恪三个字。
  他坐在关掉了前照灯的车里,看着她雀跃的背影,飞快地消失在电子门后。
  林初青手指还没按上扫描仪,门自动就开了。
  陆行恪穿着居家服,白恤米色裤子,也帅的一塌糊涂,眯着眼问她:“怎么这么久才到?”
  “周五嘛,路上总有一些堵车。”
  他低头看一眼表:“这么晚了还堵?”语气颇不好。
  林初青换了鞋子去厨房放东西,转移话题:“我从家里带了些饺子过来……”
  “你做的吗?”他问。
  林初青拍走他捏饺子的手:“不是我做的就不吃吗?”
  他亲昵地抱过来:“当然。”
  林初青这才闻到他身上的淡淡酒味。
  “你喝酒了?”
  “嗯,晚上有饭局。我喝了大概……”他拿手比了一截,“这么多。”
  林初青刚喘了一口气,他立马又接上:“国酒。”
  她刚吐出的气又被她吸了回去。
  他还抱怨:“一桌的菜,全成了酒的陪衬,我就光喝了一肚子水。”
  她开火下饺子,反手摸摸他的脸:“饿吗?”
  那天的饺子煮的皮翻肚烂,简直成了一锅面糊。
  因为陆行恪借酒装疯,咬她的耳坠。
  林初青吃痛:“别动,会痛。”
  他闷笑,伸着舌头去舔她耳朵上新鲜的伤口,有腥甜的香气。
  那是她刚穿的耳洞,一边一个,带着小小的银坠子。
  他吮地很仔细:“这样呢?”
  她的耳根几乎要烧起来,靠着流理台的身体越来越软。
  “嗯?”陆行恪逼她回答。
  林初青慌不自已地摇头。
  陆行恪贴着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热,隔着衣衫,她也能感受到灼人的高温。
  他不怀好意地磨着她:“我很饿。”
  她忙不迭回答:“饺子快好了。”
  “可是我现在更想,吃你。”
  锅里的水咕噜咕噜翻滚上来,她被压制在他的怀抱和流理台之间,在他唇间含糊地喊:“水!唔……”
  陆行恪的舌头长驱直入,搅得她的思绪天翻地覆。
  她的手放无可放,只能撑在桌面上,顶着自己快折断的腰。
  陆行恪的手指在她耳边细细抚摸,喃喃:“我很喜欢……”
  他很喜欢,那就够了。
  林初青由着他把自己抱坐上流理台,缠绵地吻她,技巧地碾磨她,强势地攻占她。
  最后他们一起颤抖起来,汗津津地就这样抱着,一站一坐,许久都没有说话。
  却好像,他们正天长地久着。
  他们后来谁也没有碰那一锅面糊,被满脸红晕的林初青倒掉。
  陆行恪在后面使坏:“饺子没吃到哎,真是可惜。”
  她横了他一眼,脸烧的更是厉害。
  他朗声大笑:“可是,你比食物更美味。”
  林初青发了狠劲地掐他。
  半夜她醒过来,耳朵热烫的疼着。
  她伸手一摸,却摸到一颗圆润的珠子,在指腹间冰冷着。
  身边没有人,她凭习惯拧开台灯。
  侧对着她的梳妆镜中,她光裸着肩膀抱被而坐,周身的寂寥浓的散不开。
  耳朵上的乳白色珍珠,不合时宜的发着温暖的光泽。
  林初青自嘲地笑,不过是因为陆行恪随口一句,那个耳坠很适合你,她便自虐一样的跑去打了两个耳洞。
  她用手指捻住那里,温润粘稠的液体粘在她指端。
  那两颗珍珠上,刺目的红。
  她在黑洞洞的客厅摸索着走,越靠近阳台,烟味越重。
  林初青在通往阳台的门前站定,四周无声的寂静里,只有阳台上有零星的一点红光。
  陆行恪在打电话,一手夹着烟,隔很久才送到嘴边抽一口。
  他抿住嘴抽烟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发丝微乱,下巴上还有青青的胡渣,和平日的精英模样完全不同。
  林初青胡思乱想着,这么优秀的人,妈妈应该会认可的吧。
  陆行恪走过来时她正靠在门里边做梦。
  梦还没完,她就被一件厚实的大衣盖醒了。
  他近乎呵斥:“这么冷的天,光脚还穿这么少,是找感冒吧!”
  林初青看着他甜笑,却不说话。
  陆行恪推着她往里面走,语气却柔了下来:“黑漆漆的,你也不开个灯,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夜盲。”
  她执拗着不肯动,拉着陆行恪衣裳的后摆,慢慢地从后面搂住他。
  她的声音很轻很认真:“陆行恪,等我考完试,你陪我去见见我妈妈吧。”
  她明显感觉到她抱着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
  等待,像是有一世纪那么长。
  她贴着他背脊的脸,随着他说话微微震动着。
  他说,好。
  林初青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陆行恪的呼吸在她耳边慢慢缓起来,她才闭上眼。
  依赖,真的是让人可怕的东西。
  她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全身疲软,懒洋洋的不想起。
  门外陆行恪又在打电话,声音很大,似乎是在发火。
  他一贯好风度,能让他生气的,看来不是小事了。
  她洗漱完毕那通电话还没结束,只是已经停止了争吵。
  陆行恪看她出来匆匆结束通话:“只管照着我说的做,还有什么问题就去问迟助理,我养你们不是吃白饭的。如果这种事都办不好,你们也可以提早拿养老金回家了。”
  她冲着淡蜂蜜水,随口问:“最近工作很忙吧。”
  “嗯,年末都这样。”
  “下午要去公司吗?”
  “有一个会,到时迟放也要参加,你能自己回学校吗?”
  林初青说:“当然,我又不是小孩子。”
  午餐他们吃得很简单,一菜一汤。
  林初青收拾停当,就和陆行恪一起出门。
  公车站离公寓有一段距离,所以他顺路带她到那里。
  一个大型药店离站牌还有一点路程,陆行恪到那里就把车停下了。
  她不解地看他。
  陆行恪点了一支烟,浅浅的吸了一口:“我昨晚没来得及做措施,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
  林初青没有等他话说完,飞快地“嗯”了一声,转身就要下车。
  他从后面抓住了她的手,解释着:“最近我们都忙,还不是时候要孩子。”
  她低眉顺眼地回答:“我知道的。”
  陆行恪舒了一口气:“初青,我很抱歉。我知道那种药对身体不好,以后我会注意的。”
  “不全是你的错。”她语调依然没有起伏。
  “还是很抱歉,初青,毕竟我们来日方长。”

  乖

  ……》
  林初青考试的前两晚开始下雪,细细绵绵的铺了一层白纱。
  温暖的南方城市是很少见雪的,所以许多人开了窗户叽叽喳喳欢呼着。
  她沿着窗台撸了一把雪团子,放在手心里慢慢融时,电话在羽绒服口袋里震动起来。
  “初青,外面下雪了。”陆行恪电话那端,夹杂着微微的嘈杂声。
  她的胸口莫名发烫:“你回来了?”
  陆行恪笑:“天气预报而已。”
  林初青失望地“哦”了一声:“那你的天气预报可真够精确的。”
  他的声音颇为得意:“我有万能助理。迟放刚打电话来,说D城下雪了。”
  “所以你来找我证实吗?”
  “当然不,只是因为,”他坏心眼地停顿,“迟助理告诉我,像你们这样的文艺腔小女生,如果在这么浪漫的天气里接到一通来自远方爱人的电话,会感动流泪到非君不嫁。”
  “陆行恪,你可以去死了!”
  他放声大笑::“怎么办,我觉得我亏了,因为你已经嫁给我了。这一通电话,实在是浪费呀!”
  “陆行恪,我在一天,哦不,一个小时之内都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林初青继续坐在窗口捏雪球,揉的小小的,像极了她耳朵上的两颗珠子。
  唔,她感觉,真的暖和起来了呢。
  考试最后一场她提早交了卷,闲适地拖着收拾好的皮箱沿着学校主干道散步。
  雪积了两天,还是薄薄一层。
  她的米色棉靴边上沾了一圈白白的雪屑,踩在地面上发出难听的吱嘎吱嘎声,箱子在身后还有些打滑。
  可她很兴奋,就像是八百米赛跑之后,脱力的成就感。
  接近校门时她开始小步的跑,陆行恪在校门外冲她招手。
  隔了一点距离,林初青听不见他的声音,只能看见他在比口型,慢点。
  陆行恪破天荒没有开车,穿着一件双排扣中长黑色羊绒风衣,丰神俊逸,和圆滚滚的林初青形成鲜明对比。
  他拍拍她脑袋:“考得怎么样?”
  林初青笑眯眯地勾过他曲起得手肘:“托你的福,感觉还不错。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上就到了,想给你一个惊喜。来,配合一下。”
  她佯装惊讶状:“哇,surprise呢!”说完自顾自咯咯地笑:“你好幼稚哦。”
  陆行恪抿唇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她这才注意到他兴致不高,一时间也不说话了。
  气氛自然冷了下去。
  她后来实在忍无可忍,只能尽量挑保守的话题:“我们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哦。”她闷闷。
  陆行恪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终于有一点点波澜:“不高兴了?”
  她摇头:“不是啊,我在等惊喜呢。”
  他又拍她头:“记仇的女人啊,果然惹不得。”
  “算是吧,我很小心眼的。”她在心里偷偷补上一句,但好像只有对你才会这样。
  他们整整走了一个多小时,走到了人流拥挤的以食闻名的商业街。
  陆行恪很绅士地问她想挑哪一家,林初青沿街走过来,点点最出名的那家澳洲餐厅:“这里。”
  他很无奈:“我曾经试过这里的菜,一点价值也没有。不知道这家的大厨是从哪里请来的?”
  林初青微眯眼:“你确定?”
  “I’m sure。”他一有情绪稍稍起伏,便会习惯性的说英文,“害我空着肚子回了家。”
  “哦”,她从善如流,“那我们换一家吧。”
  门僮很尴尬地一直将门半开着,眼睁睁看着上次来消费过的大款从面前走掉。
  他们最后还是打车回家做饭,因为陆行恪挑三拣四说想吃她做的饺子。
  林初青羞红了整张脸:“你,太过分了。”
  陆行恪干脆默认:“算是吧。”
  真是睚眦必报的男人,把她的原话拿出来堵她。
  到家门口他突然正经了起来,毕恭毕敬做了个请的姿势:“女士,要我为你服务吗?”
  林初青是真的被惊喜到了,漫天铺地的粉色玫瑰摆满整个客厅,香气缭绕。
  房间是被桌上的蜡烛照亮的,淡淡的光圈晕开。
  还冒着热气的晚餐摆放精美,置于餐桌的两端。
  中间用造型独特的琉璃灯隔着,灯罩里烛火摇曳,被雕琢的多面的琉璃折射的呈现微微的紫色。
  她还在傻愣着,陆行恪弯腰:“请。”
  她很丢脸地说了一句话:“花太多了,我不敢踩。”
  陆行恪一把横抱住她:“那只好让我为你服务了。”
  林初青一边切牛小排一边感叹:“在家中请着那么好的星级厨师,陆行恪,你可真会享受。”
  他仰头喝了一大口酒:“为了庆祝嘛,自然是要的。”
  她因为喝了酒,面色酡红:“说说看,要庆祝什么?”
  陆行恪面带笑意,却没有蔓延到眼底去:“第一,庆祝你考试顺利结束。”
  “那第二呢?”
  他举杯:“Cheers,初青,当然是为了下个星期一,天培的收购仪式干杯。”
  她的胳膊僵直在了半空中。
  陆行恪径自又喝一口,没有看她:“我以为你听到这个消息会很开心。”
  她不做声,静静地看了他一会,终于反应过来她应该有所表示:“那,干杯,我祝贺你。”
  他似乎很满意她的祝贺:“到时候,要跟我一起去吗?”
  她犹豫很久,叉子在盘面上刮拉出很刺耳的声音。
  陆行恪的声音继续在耳边蛊惑她:“好戏即将上演,初青,怎么能独独缺了你一个女主角呢?”
  “可别忘了,你说过你要做最艳光四射的女主角。”
  他们一直纠缠到半夜才睡,本来铺满玫瑰花的大床一片凌乱,地上全是狼籍的花瓣和纠结不清的衣物。
  陆行恪要的很激烈,把她几乎要揉搓成他身体的一部分。
  她意识已经迷蒙,他却在她最后一秒的关头上停下来,悬空着看她:“初青,你呢,要去吗?”
  他的意思好像是,去,我就给你。
  她的灵魂在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作出反应,剧烈喘息着:“要……”
  陆行恪很用力地重重抵入,舔舐着她光滑的肌肤:“这才乖……”

  喜欢

  ……》
  她在学校太久,真的快与世隔绝,连这么大的事都没听到一点风声。
  第二天林初青起得很早,特地绕到附近超市买经济周刊。
  站在报架前,她绝望地看天,这新闻已经铺天盖地,随手拎一本杂志起来,里面都有老牌天培被新晋中临蚕食的报道。
  林初青选了一本回家慢慢看。
  不想回去时陆行恪还没走,搬着笔记本坐在客厅里查收邮件。
  他只在林初青进门时瞄到一眼她手里的杂志,待她换好衣服走出房门时,淡淡问了她一句:“那么迷恋你老公我?”
  “啊?”她一头雾水。
  他向房间里示意一下:“那本杂志,我办公室里也有一本。”
  “又是你的万能助理买的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看这本里面我的照片拍的最帅而已。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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