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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部分

重生之政道风流-第618部分

小说: 重生之政道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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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省委常委、省委的大管家,秘书长属于中央组织部直管的干部。可在所有直管干部中,省委秘书长,又是一个极其特别的职位,省委书记最有决定权的,就是这个职位。中组部也很清楚,省委秘书长如果和省委书记搞不到一块儿,这个书记,就很难开展工作了,因此,对这个职位,往往有相当的偏向性,只要是省委书记提名,一般都不会打回票。

这其实也就意味着兰超华是和他捆绑得最紧的,就算是兰超华想洗清和他的烙印都没有可能,何况他在兰超华那里基本上市无秘密可言,兰超华没必要大费周章。

周书明心里也在不停的提醒自己是不是因为陆政东弄得他现在有点压抑有些疑神疑鬼的,可是他又始终没法说服自己,心里的这样的感觉时时存在,始终不能释怀,经常是一有空闲就下意识的苦苦的思索着,想着身边最为亲近的人是不是有问题。

而这样的思索倒也有些新发现。周书明不由想到了有一次开常委会,刚好中央有个紧急电话打来,他去接电话回来,看到梁先学和詹继东说着话,表情显得很神秘,目光显得很警惕,看到他进来,两人就停止了谈话,梁先学的神情之间还有些不自然。

当时他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想起来神情真是有些不对。

难道是梁先学有问题?

周书明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怀疑,但也不排除这样的怀疑,也就留上了心,于是一次借故离开办公室,然后又折了回去,梁先学原本很是热烈的打着电话,看到他进去神情有些惊愕,慌忙挂断了电话。

这一试探,让周书明越发的怀疑梁先学有些问题,于是暗中查了查梁先学这个电话是和谁打的,只是结果让周书明很是诧异,和梁先学通话的是詹继东,而把秘书室最近几月的通话记录一查,更是让周书明心里直往下沉,梁先学和詹继东通话的频率很高,而且更为关键的是这些通话都是他离开办公室的时候!

周书明这一下终于明白为什么往往是他一个想法一提出来詹继东总是能够拿出最好的应对之策,原来原因就是在这个上!

这种事情不管对于梁先学还是詹继东都是十分犯忌讳的事情,可两人居然还是胆敢这样做,实在是胆大包天!

周书明面若沉水,脸黑得怕人,良久之后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想着詹继东和梁先学裹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

显然,詹继东第一个目的就是了解他的动态动向,好对症下药,迎合他,从而赢得他的最大信任和支持,为其能够进步创造更好的条件,当然也许还怀着一些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甚至不排除詹继东为了自己的进步在必要的时候背后给他一刀?周书明甚至怀疑那个所谓的千亿计划是不是詹继东利用他的心思故意设下的一个局,让他和陆政东你死我活的斗,詹继东好从中渔利?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只是詹继东还是低估了陆政东,陆政东没冲他来,反倒是奔着詹继东去了,让詹继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然周书明也觉得他这样的想法虽然有些偏激,但詹继东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出来,那么他也就不啻用最坏的打算来揣度詹继东。

身在体制中最难看清的便是人心,很多人都是当面功夫,一定要做到,背后小动作也一定要搞。官场之中,人走茶凉是定律,茶凉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恰恰是那些当面叫爹娘背后白眼狼,当面叫哥哥背后摸家伙的人,偏偏这类人还不是一个小数目,因此有很多领导,到了晚年退下来之后大叫后悔,正是未能看清这样一些人,被一时的恭敬迷惑,将其提拔到了重要岗位,就像那被写进党章中的林副统帅,那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这一次周书明也算是看清楚了詹继东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至于梁先学,这就更让周书明心痛,如果梁先学跟他的时间不长,他倒也没什么,可恰恰相反的是梁先学在他身边工作了好几年,而跟了自己这么久在自己还在任上就背叛了自己,幸亏这样的背叛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不管如何这一点很值得自己反省。

来自对手的枪林弹雨固然厉害,但远不及来自内部,特别是亲近之人的伤害来得可怕,内部的亲近之人了解自己,而且自己又没有任何的防备,背后给自己一枪,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本来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梁先学是要滚蛋,滚得越远越好。

可是周书明稍微冷静一点之后却知道,梁先学现在是不能滚蛋——因为詹继东,也更因为他自己。

周书明很清楚贝湖眼下的局面对他来讲很不利,这个时候如果詹继东因此又和他完全闹翻,那对于他来讲无异于雪上加霜。

突然一下动梁先学显然会让外界猜忌,这样的丑闻要是传了出去,恐怕也会让他沦为千古笑柄了。

这两人做了这档子勾当他却不能动这两人,对于周书明来讲,这简直比吞下两只苍蝇还要让他难受。

可是这事还是得忍!

官场要诀之一,就是要能忍,仅仅只是像韩信一样,能忍胯下之辱,那是远远不够的。韩信就因为小忍而不能大忍,最终被刘邦给灭了,身在体制中,绝对需要大忍,就算人家将刀架在了脖子上,该忍的,还得忍,必须要忍到一个合适的时间和契机再来收拾这两人,在这之前还得稳住这两人……

詹继东在京城呆的时间越多,接触京城的各方人物越多,见识得越多,很多事情也就越是有了想法,对于自己原来的一些坚持,他自己都觉得很傻。就比拿帽子换钱这种事,在如今的官场,要看怎么说了。

某个人,明明是要提拔的,他给你送了点小小的礼品,你也收了,算不算拿帽子换钱?就算事前不送,事后,也是要送的。那看起来就不像是拿帽子换钱,而是人情来往。可实际上,假若你手里没有抓着一堆的官帽子,哪个和你有人情?又哪个愿意和你来往?

事实上,哪一顶官帽子的产生,又不是拉动了一堆金钱在滚动?这个不拿那个不拿,总会有人拿的。每次大的人事变动,其实也就是常委们在分果果,你几颗我几颗。

说得好听点,这些要提拔的都是难得的人才,符合提拔任用干部的标准。问题在于,帽子就只有那么几顶,符合提拔标准的人却有很多。僧多肉少,永远是官场常态。而帽子又分散在各个常委的手中,某些人要去争取那极其有限的名额,怎么办?

自然就得拿钱去买了。区别只是直接买和变相买,完全不需要掏钱送物的,大概只有三类情况,一是此人所干出的政绩,足以封住所有人的口,不提拔此人,更高层的领导可能认为你这个班子有眼无珠,如此人才都看不到。

另一种是你和某个领导的交情极其深厚,已经深到了只需要感情而不需要任何润滑剂的程度。

还有一类就是背景极为深厚的,就像陆政东那样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背景极其深厚的。

除此之外,领导既不是爹也不是妈,凭什么平白无故的将含金量十足的帽子戴到你的头上?领导又不是傻子。

既然他现在这三条都不占,那也只有这样一条路,那就是该“润滑”的还是要润滑,至于资金来源,他也可以照此办理,当然这样的钱他是绝对不会去收的,而是学习京城里那些人物那般操作,这样即便是万一查起来,也问题不大……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詹继东终于回到了贝湖。

让詹继东没想到的是,他才刚到西原,周书明就召见他了。

周书明直接走到詹继东面前,握住了他的手,颇动感情地说:“继东,看你回来,那说明身体没任何问题,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谁都知道领导生病,什么时候生病那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他为什么“生病”,詹继东不相信周书明不清楚,但看周书明那神情还以为他是真的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才到京城去“检查”的,看着周书明似乎是发自心底里的关切,詹继东也还是有点小感动,忙道:“托书记的福,检查了一下,没什么问题所以就回来了。”

周书明点点头:

“恩,那就好,我想也是因为前段时间你压力很大的缘故,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得向前看,现在省里的工作是千头万绪,你这一走,我可真是有些忙不过来的感觉,你身体没事,可得要多挑挑担子,多替我分担分担。我呢也好集中精力思考思考一些事情,不能老缠身在一些事务性的东西中去。”

詹继东点点头:

“书记您定原则,具体的我们来做就是。”

周书明也点点头:

“恩,最近省里人事上要进行一些调整,超华那边也忙不过来,你也知道道申这个同志有些软,你有时候还是要把把关。”

詹继东听到周书明如此讲,心里也是微微一愣,周书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因为千亿的事情他代为受过,周书明以此作为安抚?还是周书明想把他作为一把枪,又去和陆政东斗?

詹继东心里急速的转着,思考着周书明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把他一直都看得很紧的人事权又漏了一点给他。

詹继东很快就有了决定,不管哪一样,他都应该应承下来,反正在贝湖他也已经是没有上升空间了,就算是周书明把他当枪使也无所谓,从某种意义上讲他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对陆政东反而没之前那种患得患失了,争取多上一个自己亲近的人那也是多赚一个,这反正是好事……

只是詹继东不会发现,在他离开周书明办公室的时候,周书明那阴沉而又犀利的目光……

第119章东窗事发(二)

梁先学也和詹继东一样丝毫没觉得他们两人的事情已经被周书明察觉了,照常的和周书明一起出席着各种活动,并参加省委党校省委党校的省管干部进修班的开班仪式。

这来活动通常是组织部长、省委党校校长金道申主持参加,顶多也就是党群副书记马新忠参加一下,周书明很少参加这样的典礼。

而周书明这一次要参加,表面上看是这一学期有以副厅级为主体的省管干部一个进修班比较重要,实际山真正的原因显然是和之前省里的形势有极大的关联,周书明应该是通过这个契机发表一些重要讲话,就像中央领导一些很重要的思想或者理论会在中央党校省部级干部进修班上讲出来……

典礼开始前,周书明、金道申等人,由党校常务副校长沈世苗乘领着,通过会议室与休息室之间的一扇侧门,进入党校的大会议室。

沈世苗领头走到主席台的侧面,停下来,微微躬着身子,请周书明和金道申等领导在主席台就坐。

扩音器里正播放着轻音乐,主席台顶端挂着红布黄字的会标:贝湖省省管干部进修班开班典礼。会场大约可以容纳一百余人,而这次的党建班,只不过六十多人的规模,若全部安排进修班学员,会场将空出一半。显然,校方安排了其他人来此充数。

梁先学再一次想起了那个词:认认真真搞形式,扎扎实实走过场。

眼前这个开学典礼,就是典型的形式主义。省委党校是为一省培养后备干部之所,能够进入省委党校的学员,至少也是副处级以上,要具备省管干部资格。

当然,近些年,党校也要考虑创收,办班范围有所扩大,很多班,就不一定是培养后备干部,而是轮训性质甚至完全是创收手段。

社会是一个结构体,这个结构体,也就是上层建筑,梁先学将其理解为社会的结构次序。这种结构次序是不能乱的,哪怕一个微小的细节,都必须按照规矩来。

但规矩有时候也就是用来破坏的,从中央到地方,每个层次都有党校,本来党校的办学经费完全由上面拨款,可是党校也讲究灵活性,可以考虑一些创收项目,但是,你要创收,别人也要创收,因此,创收便需要一个原则,至少,你不能到人家的锅里碗里去捞,比如发文凭,党校就有捞过界之嫌,有抢教育部下属高等院校饭碗的嫌疑,而且太水太烂。

党校是培训党政部门领导干部和后备干部的专门学校,重要思想系统学习的重要阵地,他的学历与国民教育学历显然不能同日而语,党校文凭只能作为干部提拔的一种上岗前的培训,不能用来评职称及各种资格证,现在的党校似乎职能已变了,很大精力都是用来创收,一些地市的党校都可以发放研究生文凭,更不用说更高级别的党校了,而这些所谓的本科毕业生,研究生几乎清一色是党政干部,变成了官员不用通过国家统一考试,不用上课,不用作作业,不用写论文(以上都有人代劳),不用交学费(可报销)而轻而易举拿到专科,本科,研究生学历的“大学”,这样的宽进宽出,这些毕业证书只不过比街头出售的那种高一个档次而已。就这样的所谓研究生文凭其含金量甚至不如一自考的本科文凭,甚至不如自考专科文凭,这种文凭就像“地方粮票”,也难怪教育部不承认这样的文凭,这就难怪人家看不起党校学历,戏言要打击假文凭首先从党校开刀,面走来。前面一排的位置是空的,后面也有一排是空的,他以为那人是想坐空位,并没有在意。可那人……

梁先学正想着,看到党校办公室主任朝他走来,他也知道对方为什么朝他走来,对方显然是邀请他去会场第一排就坐,这算是一种贝湖特色的惯例,一边第一排都是留给领导随从人员的。

只是梁先学从来就没有在第一排就坐过,不是因为别的,越是公众场合必须越是要低调。

梁先学见最后一排空着,干干脆脆就走到了最后一排,刚刚坐下,听得滴滴答答的高跟鞋声在他旁边响起,走到他身边没说话,梁先学觉得奇怪,不由微微偏头,最先看到的是一紫色的凉鞋,上面是简洁的一步裙。

这年头很多女性只在乎流行,不在于自身是不是适合,很粗的小腿,也弄短裙穿着,结果就像象腿一般,这位女士则不一样,小腿线条优美,短裙穿在她的身上,美仑美奂,再往上,却是一件乳白色衬衣,形成两个层次,很有纵深感,衬衣扎在短裙里面,显露着腰部的轮廓和高挺的胸部。

再往上看,皮肤白皙,如同白玉一般的颈子之上是一张精致的脸庞,这张脸不免有人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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