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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我的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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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将那罐红茶揣到口袋里,舒桐也没回答她,而是提醒:“咖啡喝多了不好,以后不要总喝。”

梁临风正将拉环拉开喝了一大口醇香的热咖啡,听到就横了他一眼:“你管好你自己就够了,还来管我。”

话说得不好听,这句话之后原来那种凝结一样的气氛却缓和了许多,舒桐笑着示意她看街尽头的小区:“你住在哪里?”

她的公寓是杂志社特地租下来给他们这些创刊人员住的,距离办公室当然不远。

梁临风点头说:“是啊。”

舒桐笑笑:“我送你回去吧。”

梁临风没什么意见,他们就慢慢走了过去。

中途还路过了一个小型的街心公园,没有别的设施,树木倒是葱郁得厉害,他们到了之后没停,继续漫步走着。

也都没有再说话,梁临风捧着手里的咖啡小口啜饮,舒桐走在旁边,自始至终微低着头,唇边带着点笑意。

不长的路很快到了尽头,梁临风公寓的楼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辆停泊在车位上静静等待的宾利。

将手里的空咖啡罐子扔到垃圾桶里,梁临风回身看看他:“你几点的飞机?”

舒桐笑笑:“7点的。”

她站在那里不再说话,意思已经非常明显:这会儿已经快6点了,再不赶飞机就晚了。

舒桐就又笑:“我去机场了。”

抬头想最后看他一眼,梁临风意外地看到他额上出了层细密的汗珠,濡湿了鬓边的几根碎发。

没等她反应,舒桐轻声道别:“临风,再见。”

她点头:“再见。”

随着她的话音,舒桐没有迟疑,笑着挥了挥手,转身上车。

***

在云南的时候,梁临风还曾良心发现地更新了一次《圣慧天下》,那是她的最后一章存稿。贴好了之后她就留言:暂时休更,来日再回来填。

结果刚发布不久,她马上就接到了一直密切关注她的“都散了吧”大神的Q私聊。

散大开口就说:“你不会是想弃坑吧?又来这招!沈皇夫还和泽泽两地相思呢,你怎么忍心!”

因为工作的事和家里的事,她已经有很久没有留心网上的留言,也很久没有网上的朋友聊天了,但现在看到“都散了吧”的话,却还是没有丝毫的生疏感。

梁临风笑起来,回过去:“你是皇夫党的吧?”

散大毫不掩饰:“那当然!沈皇夫这般貌美如花,骑得战马上得龙床,我是坚定不移的皇夫党!”说完了还不忘继续耳提面命,“你别弃坑啊,你真弃坑我就往你家里寄不明粉末!”

梁临风连忙求饶:“饶命……我真的不敢坑,就是这段在外地,又实在没心情写,所以就暂停了。我一定会回来填上这个坑的,真的。”

散大说:“呸!暂且信你一回。”

网络中的朋友就是有这样的好处,当你伤心难过的时候,她不会来追问原因,只会若无其事般,将话题扯向轻松有趣的地方。

比陌生人多一些了解,比现实中的朋友少一些对相互生活的侵入,这个距离刚刚好。

结束和“都散了吧”漫无边际的聊天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梁临风看了看窗外黢黑的天空,客栈里静悄悄的,只有廊下的鹦鹉不时扑棱两下翅膀,她关掉了眼前的电脑。


第18章 一天一年(1) 
 
站在楼下目送车开走,梁临风转身上楼。

这间两室一厅的公寓除了梁临风之外,还住着同一团队的另外一个女记者。

那女记者今天也在家,看到她进门,略带兴奋地问:“刚才送你回来那个莫非是舒天的总裁?”

同为财经记者,她认识舒桐也不奇怪,不过记者们见多识广,接触这些企业高管也像喝开水一样平常,梁临风不明白舒桐有什么值得她特别兴奋的地方:“是啊,他怎么了?”

那女记者瞥她一眼:“不是吧?你居然不知道?前两个月闹得多轰动,他们舒天的工程7月份出事故死了两个工人,后来工人家属为了赔偿的事闹到舒天总部,带了刀子铁棍要打出面调解的高管。这种时候别公司的总裁肯定要躲个干净了,舒天总裁倒好,自己跑去拉架,结果别人倒都是轻伤,他自己腹部挨了一刀流了不少血。

“当时在场的人都吓傻了,他还特冷静地跟工人家属说不会追究他们责任,赔偿金马上也会落实。这事本来就是焦点,又出了这种热闹事儿想压也压不住,第二天就被报道出来了。舒天总裁态度好,没仗势欺人加分不少,人又年轻帅气,舆论同情得也多,没多久负面新闻就变正面了。”

梁临风听得嘴里发苦,不等她话音落下,追问:“具体是几月份的事情?”

“大概是9月初吧。”那女记者回忆了一下,就开始八卦,“你跟舒天总裁认识?这年头这么拼命的公子哥儿不多了啊,可惜他老早就结婚了,不然铁定人气高涨。”

梁临风心里一片混乱,根本没听到她说了什么。

9月初?那就是她离家一个多月后发生的事?她记起来那时候她还在丽江,就是在那几天,她接到了舒忆茹的电话,可是她压根没提舒桐受伤的事,就是嘘寒问暖地说了不少闲话。

人在外面,她几乎是刻意回避了所有外界的消息,尤其是关于商界的新闻,就怕看到什么又想起舒桐。

等她到了厦门准备新刊,那个风头又早就过去了,所以这个事情她竟然直到此刻才从别人的口中得知。

注意到她神色有异,那女记者就停下来:“小梁,你跟舒天总裁关系不错?”

“还行吧,认识而已。”胡乱应付两句,梁临风怕自己再站下去就会失态,忙找了个理由回自己房间。

慌着翻出手机来,她的第一反应是给舒桐打电话,可等她将手放在舒桐的名字上,却突然犹豫了。

他应该是正赶往机场,这时候她打过去说什么?说路上注意身体回家了注意休息?好像没什么必要。

直接说我不知道你前段日子受伤了,现在好了没有?似乎更加尴尬。

最终她打了另一个人的电话,接通之后就是那个妩媚慵懒的声音:“喂。”

梁临风犹豫了下,说:“舒桐前段日子受伤,你知道吗?”

话筒那头的吴菁雅沉默了片刻,柔美的声音放缓了些:“当然知道啊,我翘班去医院看过好几次了。”

梁临风觉得说话有些艰难:“我刚知道,没有人告诉我。”

意味不明地笑了几声,吴菁雅说:“哦……我的话,我好像已经提醒过你一次了,结果你还是给了这个机会让我趁虚而入,我为什么要特地跑去告诉你?”

没理会她的讽刺,梁临风继续艰难地说:“当时伤得严重吗?”

吴菁雅又沉默了下,低叹口气:“腹部刺伤,胃部和肝脏都有开放性伤口,送到医院后就吐了血,10月份才勉强出院,你说呢?”

举着手机的手不停颤抖,她用了很大力气才再次找回自己的声音:“谢谢你,再见。”

不等吴菁雅再说话,她就挂断了电话。

身体一直抖得不像样子,她只好走到床边坐下来。

她想象不出来,当她在云南过着悠哉日子,把一切烦恼都抛到脑后的时候,舒桐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现在想起来,刚才和他散步的时候,他冰冷的手,还有额上渗出的薄汗,都是因为伤后还没恢复的原因吧?

她还在埋怨是他要风度不要温度。

以后她再对谁说“我爱他,但我不能和他在一起”这样的鬼话,还有人信么?

连她自己都不信了,她能算是爱他吗?

有了矛盾完全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把他丢开几个月问都不问,回来后还是只知道对他冷嘲热讽。

哪里有人的爱是这样凉薄的?

不停有液体滴在手背上,她抬手往脸上抹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泪流满面。

***

最后躺在了床上把身体蜷起来,她没开灯,就是等着天色一点点黑下来,盯着手机的时钟熬时间。

好不容易看到数字跳到9点,她双手有些发抖地给舒桐发过去一条短信:到了吗?早点回家。

短短几个字,她删了又改,改了又删,眼看又过去了几分钟,才一狠心按下了发送键。

接下来就是等待,可能是有什么事分着神,舒桐回得也不快,十多分钟之后才发过来,简短的一句话:知道了,谢谢。

愣愣看着这几个字,梁临风用双手捂住了脸。

接下来几天,她几乎是用快于平时两倍的速度来完成工作。

总算把创刊号差不多搞定,交待清了手上的事,梁临风坚决推辞了出品人的挽留,拎起行李回了B市。

时隔半年,再次站在了B市的机场里,梁临风有些恍然。

口袋中的手机响起,她接起来,是舒桐的司机:“舒太太,您出来了吗?我在大厅里等您。”

在厦门临上飞机前,她的确是给舒桐发了条短信告诉他自己要回去,他也只是简短地回了个“好”。

机场离市区并不近,加上B市一贯堵车,这时候能赶上的,可能是在接到短信后没多久,舒桐就让司机出发来接她了。

在人群中找到司机,上车后看着高速公路上不断后移的树木,梁临风低下了头:事情到了这一步,她还能心存幻想吗? 


第18章 朝朝暮暮(2)

司机将她直接送回了家,上楼打开门,家里还算整洁,只是一切基本上维持着她走之前的样子。
看来除了钟点工定期来打扫,舒桐应该是没回来住过。

根本无心收拾行李,也没心情干别的,她进了家就钻进更衣室,翻了许久之后终于翻出了两件被舒桐放在家里的衬衫。

她也不管这两件衬衫是不是舒桐需要的,立刻摸出了手机打给他。

铃声响了一阵之后,舒桐才接。

梁临风抢着开口:“家里有你的衬衫,要不要我给你送过去?”

似乎颇为意外,舒桐停了一会儿才开口:“常用的我都拿出来了,那些应该没什么关系。”

他可能是在床上躺着,声音不但低哑,听上去也有些无力。

梁临风觉得胸口有些堵,眼眶也酸起来,只能低声央求:“那你还需要什么,我给你送过去好不好?”

有些惊讶于她突如其来的态度,舒桐顿了下:“还好……临风,你想见我?”

当然想见……如果这时候他就在自己眼前,梁临风害怕自己都会没骨气地跑过去抱住他失声哭泣。

“嗯”了声,梁临风双手抱着手机不肯松开:“舒桐……我回来了。”

又是一阵沉默,舒桐轻声说:“如果是离婚协议的话,这两天我就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找律师谈一下。”

梁临风想说什么见鬼的离婚协议,她心疼得都快裂开了,还管什么协议?

可她只能咬着牙,艰难挤出几个字:“其实,不用急……”

如同认定了她口是心非一样,舒桐没再回答她,温和地把话题岔开了:“这次回来多久?还会去厦门吗?”

“住很久吧,厦门也不会回去了。”梁临风说着,将手放在他的衬衫上,布料摩擦着她的手指,有微微涩滞的触感。

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的境地很可悲。连一句我想你了,所以我回来了,我再也不走了,就留在你身边……这样的话都没有立场再说。

“舒桐,”她叫了一声,又很久都接不上别的话,最后只说了一声,“早点休息。”

***

自从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起,梁临风就觉得自己的优点之一就是脸皮厚胆子大。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当她带着保温桶跑到舒天大厦,面对周敏惊讶地目光时,她只是咧嘴笑了笑,特别若无其事:“周姐早,舒桐来了吗?”

“舒总刚进办公室。”周敏上下打量着她,态度不像以前那么友好,微带了责备,“小梁你哪里去了?舒总受伤住院那么多天,都没见你回来一次。”

一下被戳中软肋,梁临风再厚的脸皮也有些顶不住,唯唯诺诺说:“在外地回不来……周姐你看我能进去不能?”

周敏分明不信她编的理由,又看了她几眼,瞄了瞄工作安排表说:“马上几个副总要来这里开会,等会开完了我告诉舒总吧,现在不是很方便。”

正说着,电梯门就开了,先行到达的两个副总低声交谈着从里面出来。

梁临风一下大为尴尬,忙把手里的保温桶往周敏的办公桌下一塞,侧转过身去假装是公司里的其他人员。

见副总们过来,周敏也丢开她不理,跑去让人布置小会议室了。

周敏毕竟是舒桐的秘书,她来了之后受冷遇也是预料到的,接待室没多大地方,她只好就在电梯口那排沙发上坐下,等着会议结束。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会议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周敏回来后也不跟她说话,就是对着自己的电脑敲打几下,不时接一下电话。

她坐在沙发上枯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是不见有结束的迹象。

等着也就罢了,她想起来塞在周敏桌子下的保温桶就有些郁闷了:本来是准备好的早饭,看来要变午饭了。

好不容易听到里面有了点动静,副总们陆续出来,她忙站起来,继续转头去看角落里摆着的花花草草,催眠自己说“我是清洁工”。

周敏等副总都走完了,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拿起电话,对里面简短说了句:“舒总,小梁来了。”

梁临风见她很快又挂断了电话,忙走过去问她自己是不是能进去了,那边办公室的门打开,舒桐已经走了出来,看到她笑了笑:“刚到?”

已经等了一上午了好吧?平时的伶牙俐齿都不见了踪影,梁临风看着他居然都不大会说话:“还好……”

“抱歉,今天上午事情比较多,我看一下中午能不能抽出时间来和你一起去见律师。”边说着,舒桐边示意周敏,“和严律师约下时间,尽量马上安排吧。”

梁临风总不能说她现在的唯一感受就是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算了,来不及细想就过去一把压住周敏的电话机,回头朝舒桐挤出个微笑:“既然忙就改天吧,我们先谈点别的。”

因为她这个动作微蹙了眉,舒桐还是笑着:“也可以,等我约好了时间再通知你?这样免得你特地过来。”

梁临风快抓耳挠腮了:“也不是特地过来的……真不急的……”

她支吾不出个所以然来,抬头看到舒桐只是唇边挂着点笑容,静默地看她。

也许和他分开太久了,也许是后来后她还是只专注于自己的情绪,才会到这时才看懂,舒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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