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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东北谜踪(大清龙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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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的姓氏符号。
  柳叶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她以前确实告诉过我们,“叶赫那拉”是满语的音译,本意有“阳光”的意思。
  看了看瞠目结舌的我和大牙后,柳叶又接着说:“这个符号一般都用在他们部落的旗子、衣服上,或者是刻在刀弓、马鞍上,可以说是这种符号就是叶赫部的象征符号。”
  我吧嗒了吧嗒嘴,有些疑惑,如果真像大牙说的那样,在古大叔的那本族谱上见过这个符号,就说明古大叔的祖上与叶赫部肯定有些渊源。那本族谱被古大叔当宝贝似的藏了几十年了,不可能是小孩子凑巧画上去的,而族谱又不是便签纸,什么东西都往上记,那就是说古家祖上与叶赫部肯定也有些关系。
  可是那本族谱我们都看过,老古家和老孟家的祖上是莽古尔泰的亲近侍卫,后来成了莽古尔泰女儿的侍卫佐领,过去部落氏族观念很重,不可能莽古尔泰用叶赫部的人做为亲近侍卫。莽古尔泰的母亲姓富察氏,,如果就算用贴身近卫也应该是用富察氏的人,怎么会牵扯到叶赫那拉氏呢?
  努尔哈赤十六个妻子,十六个儿子,这些王子贝勒为了汗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那莽古尔泰与皇太极又是死对头,皇太极他妈就姓叶赫那拉,莽古尔泰再笨也不会把自己女儿的性命安危大事交给叶赫那拉氏的族人去办,这事确实有些蹊跷。
  柳叶肯定也想到这些,愁眉紧锁,也是一言不吭。
  沉默了半晌后,我们就着这事说来说去,各抒已见,讨论的热火朝天。可是直到嗓子都说干了,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毕竟仅凭这一个符号实在说明不了什么,可左可右,可敌可友,根本没法定性。
  我看这样下去也没啥意义,就摆了摆手,冲大牙和柳叶说:“要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最好是回娘娘庙村看看,比在这里凭空瞎猜要有意义多了。只是这事和我们要查的事情有多大关系,值不值得为这事再耽误时间。还是要斟酌一下。”
  大牙晃了晃脑袋,提议道:“怎么说老孟家和老古家也算是老相识了,就算没有这事,都走到家门口不远了,咋的也得去看看。何况目前出现了这个岔头,反正也离的不远,不如顺道去看看,对于咱们来说,一丝一毫的线索都不能错过,可能最终的水落石出靠的就是这些蛛丝马迹。”
  我觉得大牙在这件事上的认识还是有一定高度的,赞赏的冲他点了点头,在这里也待了有一会了,感觉鼻子里十分不'炫'舒'书'服'网',就赶紧招呼他俩先出去再说,这里的空气毕竟有些污浊,时间长了,怕再出些别的差错。
  柳叶刚走了几步又转身回来,用手机把墙上的那些“女真小字”给拍了下来,然后又快步追了上来,说是回去后把这些发给她的老师,或许能有些办法。
  出了洞口,我们又重新把洞口封死,堵的严严实实的,以避免有人误入进去,发生意外。
  看了看时间,将近中午了,我们担心原路返回再遇到那种东方蛮蠊的红虫子,所以特意沿着山脉,多走了一段,感觉差不多了,才彼此挽扶着下了山。
  本来以为下山能省把力气,但是往下走了没有多远,才发现,这种野山,坡度太陡,下山一不留神就容易摔倒,看着下面突兀探出的那些山石棱角、树桩子。心里都是砰砰直跳,万一滚下去,估计凶多吉少。
  等到下到山脚,回到车里,太阳已经要落山了,天边的白云也染成了红色,大地都像沁了血一样,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披着余晖,十分壮丽。
  回到镇上,饭馆的老板听到声音,急忙迎了出来,看我们满面尘土,风尘仆仆的样子有些诧异,上下打量了我们几眼,也没有说什么。
  时间不长,一桌酒菜就掂当好了,这一天一夜以来,连担惊再受怕,风餐露宿,早就人困马乏了。但是一闻到饭菜的香气,又都精神了起来,风卷残云的速度,所有的碗盘都见了底。
  吃饱喝足后,我们总结了一下,现在至少可以初步认定人骨地图上标记的位置就是叶赫部的“风水眼”。而至于“人骨地图”本身,确实暂时还是谜雾重重,不知道当年是什么人留下来的,怎么就到了柳叶的家里。
  如果地图上的位置与诗中第三节中的隐语都能一一对应上的话,那么就可以断定,刻下这块人骨地图的那个人一定是知道珠子背后秘密的人,但是除了努尔哈赤本人以外,还有谁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呢?
  酒足饭饱,连打了几个饱嗝,说了没有多大一会,就感觉困意袭来。想想这事也不差急一天半天的,索性也不再急着回娘娘庙,扶着楼梯,晃晃悠悠的爬回了二楼,倒头就睡。
  一觉竟然直接睡到了天亮,足足睡了差不多十二个小时,醒来后,精神才好了一些。和饭馆老板打了个招呼,我们就离开了这里,直奔娘娘庙杀了回去。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二十四章 东北大局
  从孟家岭到娘娘庙村只有十多公里。车在砂土路上跑的也不慢,回头看着车屁股后面暴土扬灰,满目黄尘,竟然有种策马扬鞭,纵横沙场的感觉,顿觉心中澎湃,意气风发。
  半个小时后,终于又到了熟悉的路口,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村庄。
  晨晖中的小村庄依旧寂寞而宁静,田里种着菜,篱笆里栽着花,大有鸡犬桑麻光景,太阳已上树间,将光线淡淡地抹在村子上,整个村子都显得熠熠生辉。
  这种恬淡不由得会令人心无杂念,一切的烦恼都瞬间消失了,我们实在不想打扰这份安宁,放慢了车速,沿着狭长的村路小心的连转了几个弯,到了古大叔家门前。
  推开大门,我们直接迈步就进了院子里。刚走到屋门前,古大叔就已经从屋里迎了出来。
  还没有来得及打招呼,大牙就给老爷子一个熊抱,嘴里同时叨唠个不停,就像久别多年喜相逢一样,把老古头唬的额头上的皱纹都开了。
  坐到炕头上,我们打开话匣子就唠开了,张家长,李家短,唠得热火朝天,说来说去,就绕到了那本族谱上。
  老古头一听我们想再看看那本族谱,二话不说,从炕柜底下又翻出那本族谱,递给了我。
  我很感激的冲老古头笑了笑,随手又递给了大牙。
  大牙接过后翻了翻,最后指着封底内页让我们看。我和柳叶歪头一瞧,果然,封底内页上也有几个方块字,很明显也是那种“女真小字”,和洞穴内看到的字型基本上一样。估计是上次我看时没有留意,直接给越过去了,这次才注意到,要不是大牙先前有些印象,就这种几个符号真像是淘气的孩子后画上去的。
  柳叶冲我们点了点头,肯定这是女真小字,而其中那个字符就是叶赫那拉氏的符号。虽然笔体有些差异,但是还能认得出来,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后,柳叶很认真的把这页纸翻拍了下来。
  我把族谱又小心的合上后,郑重的交到了古大叔的手里,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问老古头:“古大叔,您家以前的满姓是什么,知道吗?”
  老古头接过族谱,摇了摇头:“嗨,这个真不知道,谁还记得啊。”
  “哦,也是。”我附和了一句,苦笑了一下,看来这老古头真不是装的,估计他知道的还没有我们知道的多呢。又接着聊了几句别的,我们就准备要告辞了。
  就在我们要告辞时,突然听老古头说老孟家的那个孩子前几天摔坏了,正在家躺着呢,好像摔的不轻。
  老孟家的孩子?孟星?猴子?
  我赶紧追问了几句,果然,猴子出事了。
  老古头也说不太明白。我们匆匆的出了门后,在村西头的小卖店买了些水果罐头和别的吃的,装了一大包,就去了老孟家。
  推开了孟大爷家的院门,走上那条红砖甬路,西边牲口圈里的骡子和马见我们进院后,不安的左右晃动着脑袋,原地不安的踱着步。
  进了正屋,看见猴子正铺着个褥子,无聊的躺在炕上,却不见孟大爷的影子。
  猴子见是我们来了,眼睛瞪的溜圆,好像不相信似的,揉了揉眼睛,看清真的是我们后,呲牙咧嘴的爬了起来,冲我们嘿嘿的傻笑。
  我把给他买的东西推到他跟前,让他先吃着,然后才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受伤了。
  猴子看着眼前的小食品,眼巴巴的,但是没有吃,听到我问他话,这才对我们说:“前两天,我和三驴子还有小贺去‘韭菜地’整‘酸沫浆’吃,后来到旁边的‘局寨子’玩,一不小心掉到菜窖里,崴了脚,走不了道了。”
  “‘酸沫浆’?”柳叶不解的冲我和大牙眨了眨眼睛。好像没有听说过这是什么东西。
  我冲柳叶笑了笑,告诉她,“酸沫浆”是我们这边的叫法,其实是长在野地上的一种草,嚼起来酸酸的,生津止渴,农村也没有啥吃的,小时候每到这时候,春暖花开了,都是几个人一伙到荒甸子上找各种野菜吃。
  野地里除了苣茉菜和婆婆丁这些可以挖回家当菜吃的野菜外,还有一些可以当成零食,什么山姑娘,山葡葡,野小葱啥的,但“酸沫浆”是大家公认的最好吃的,开胃止渴,也只有开春这一阵比较嫩,汁也多,过了这个季节,就老了,干巴巴的,也没法吃了。
  柳叶听我说的很是新鲜,看那眼神对这种野菜很是向往。恨不得也去找几棵去尝尝。其实这种野菜现在再吃未必有我形容的那么可口,只不过小时候对这个印象太深了,一提起来至今都是满嘴流酸水。
  大牙拍了拍猴子的脑袋:“猴子,你们去的那‘韭菜地’在哪嘎儿啊?什么‘局寨子’啊?咋还整出地窖来了?”一边问着,大牙一边摸出袋薯片,撕开后直接递给了猴子。
  猴子接过薯片,一边“喀吧、喀吧”的吃着,一边告诉我们,“韭菜地”是村东头五里地左右,是块荒甸子,甸子上有两个坟包。听说是以前有个老头和老太太在那里住。后来死了之后就埋在那里,活着的时候,老头和老太太在园子里种了很多韭菜,死后,这块地没有人耕种,后来这块荒甸子就被叫做“韭菜地”。
  而这块地能有他家的院子那么大,四周都是苞米地,里面每年都长很多的酸沫浆,他们年年都去那里采酸沫浆吃。“局寨子”就在韭菜地不远的地方,在一个土岭子上,里面都是些破墙碎瓦,地方不小,不知道是干啥的。
  我们正和猴子聊着,院门一开,孟大爷给猴子抓药回来了。
  刚一进屋,见我们几个坐在屋里,一下子有些愣住了,过了好一阵才醒过神来,一个劲的问我们咋过来了。我们告诉他是来找古大叔有点事,听说猴子受伤了,才过来看看。
  孟大爷一摆手:“看啥看,半大小子没个老实气儿,瞎淘,脚崴了,去村里卫生所看了,吃点红药就行了。”
  大牙看了看猴子的脚,脚面上肿了一个很大的包,大牙用手不断的按了按,不断询问猴子的感觉,神情俨然换了一个人一样,没有一点平时嘻哈的样子,过了半天,大牙把才猴子的脚放下,冲孟大爷笑了笑:“大爷,没啥事,没伤到骨头,我以前知道个偏方。我告诉你,你去抓点药,用纱布袋装上,然后开水煮开后,热敷脚面,几天就消肿了。”
  孟大爷一听大牙这么说,顿时喜出望外,一个劲的说谢谢。
  大牙冲孟大爷一摆手:“大爷,你这是磕碜我啊吧?咱爷俩说这个就没意思了,你供我顿饭就行了。”
  孟大爷眼睛一瞪:“你就是不说,大爷也不能让你们走,住两天再说,刚开春,园子里的菜都下来了,吃个新鲜,肯定没有化肥,用你们城里人的话说肯定是‘绿色食品’。”
  我们也被孟大爷这一席话逗乐了。这段时间没少在孟大爷家里待着,俨然把这里当成了家一样,很随便,也没有推辞,反正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吃过中午饭再走也不迟。
  离中午做饭的时间还早,就聊到了“局寨子”的事情上。
  老古头一听到我们询问“局寨子”,瞪着浑浊的眼睛看了看我们,然后摇了摇头说:“这些事啊,陈芝麻、乱谷子了,多少年了,估计没有多少人知道了。”
  “那里解放前住过一伙土匪,好像叫什么‘东北大局’的,那家伙可老横了,后来和共产党对着干,解放前不久的时候,这伙土匪被八路军用机关枪、六○炮给打散了。这个破寨子是他们以前的一个据点,住过一段时间就全撤走了,以前还能捡到些子弹壳啥的,现在啥也没有了。”
  大牙听完后,盯着老孟头眼睛眨都不眨:“大爷,你说啥,‘东北大局’?”
  老孟头被大牙瞅得也是一头雾水,愣眉愣眼的点了点头。
  大牙这才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看了看我和柳叶,笑了笑:“‘东北大局’知道不?当时可是咱四平人最多、势力最大的土匪团伙,黑道上的‘扛把子’啊!”
  大牙他爷爷解放前就四处倒腾药材,做些小本生意,给县城里警察厅开过药方子,上过山寨给“胡子”号过脉,也是我们村里的传奇人物之一。想当年,他爷爷经常背着手,拄着根木头棒子,坐在树底下给我们这帮小孩儿讲故事,教我们说“江湖话”,讲土匪杀人的故事。
  听村里人说,那老爷子当年也是满嘴黑话,黑白通吃,混得开。所以大牙知道这些土匪的匪号,我倒不意外,估计也是听他爷爷给他讲的。
  见我和柳叶不知道,大牙嘿嘿一笑,得意的点上支烟,这才慢慢的给我们讲了讲“东北大局”这伙土匪的底细。
  “东北大局”这股土匪,大掌柜的叫董文廷,当年三十多岁,他办事说话有些愣头愣脑,人又莽撞,都叫他“董大愣”,这家伙一直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日本鬼子投降后,东北的政权大多都归属了共产党,而这董大愣纠集了一伙人暗地“起局”, 野心很大,想要独占东北,所以匪号就叫“东北大局”。为了讨好国民党,他们声称是“东北军”,挂起了国民党的青天白日旗。
  这董大愣一方面采用封官加冕进行招抚,另一方面火拼争斗吞并地盘,把四平周边所有的匪股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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