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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部分

惊雷入汉-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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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法力玄通,未曾谋面,何以知晓大难临身?”富贵相的中年人暗自戒备,表面装作若无其事的道。

“哈哈,施主不须顾虑,方才道观之内贫道便见施主心思重重,一路跟下甚是辛苦,可否赏脸?”

富贵相的中年人微微摇头道:“实不相瞒,在下也通晓观气之法。我看道长修行不易,自身难保,还是下次吧。”

那道士闻言仍是热情不解的道:“施主对于贫道或许有所误会,可愿移足他处听贫道解释?”

“解释?哈哈,听完道长解释,我还有命么?”富贵相的中年人心中一动,感到山林内的祥和之气愈加暗淡,反倒是萧杀之气渐盛,话锋一转不再躲闪的道。

“哎……这是何苦呢!”

苦字未落,道者大步向前,踏出不过一步,不知为何却已到了富贵相的中年人身前,手中拂尘一扫,利风撕面!

富贵相的中年也不含糊,双手依旧背负身后,足下轻点身形飘忽而退,避开了道士突如其来的一击。

“嗯?身手不差!”道士双目一凝,周遭气流瞬变,一股萧杀之气没了掩盖,四周气氛顿时凝固!

富贵相的中年人仍是负手道:“国之圣地竟然藏污纳垢,道者你愚蠢过头了。”

“哈!大道理留到下黄泉再讲,今日你难离此地!”道士双臂一震身上道袍碎裂,露出内中一身劲装,背上短刀上手,精芒四射!

富贵相的中年人脸色一沉道:“果然如此,尔等便是藏身天师道,才能不受呼雷阙查探!”

道士一手拂尘一手短刀,面目凶恶;闻言冷笑道:“呼雷阙么……哼!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前来送死?”

“我在道观之中面露难色不过一瞬,你却能看在眼中,明知我身份有异,偏偏敢于独身追来,看来你自信非常。”

富贵相的中年人负手前行,一步步迈向道士,口中说个不停道:“只是你是否想过,孤身前来,一旦自我估计过高,还有谁能拦住我呢?”

“还有,我放弃大路不走,偏偏改走这羊肠小径,难倒你不觉得过于巧合么?”

“道观之中人多势众,你偏偏不出手试探,自视甚高乃是取死之道。须知万事当量力而为,诸如你这般不自量力者,反倒是暴露了身份,适得其反。你之同党一个也逃不掉,安息吧……哎!”

负手而行,言语不断,富贵相的中年一路走过,未曾停留。草木轻摆,枝叶摇曳,微风掠过,只余地下一具尸首,双目怒睁不闭,眼中充满不可置信的神情……

这一日,朝廷官兵封锁青城山,山上信徒教众,道士道童无一落网。只是百姓们的眼光根本未曾被青城山之变故而吸引,都是聚集在成都之内。当朝尚书马徵以及同党,被太子一网打尽,其培养的死士杀手全军覆灭!




第七卷 帝王之业
第三百零四章 心痛(上)
长江之上船只不断往来,能够禁得起长江风浪的皆是官家船只。以往蜀汉的版图止步于长江,而今在长江北岸已然有了立足之地,商业的触角也随之伸展过奔腾不息的长江水,在北岸扎根。

商船不同于商队,水路的风险只有江浪侵袭,气候变化而已,却是没有海盗的。往来船只朝夕不绝,忙碌的景象似乎预示着他朝的繁荣,却也带给刘禅一些讯息。

川中有变!

马徽乃是川中大姓马氏的代表人物,为人耿直不屈,对于国家和朝廷忠心耿耿,从无差错。这样的人乃是刘禅心目中百年之后朝中的栋梁之臣,更是值得托付国家的大臣,为何最后的结果,那幕后指使之人竟然是他!?

刘禅不信,可送来的证据以及马徽在朝堂上铿锵有力的陈述,记载在纸上的笔墨,清清楚楚的说明了一切都是出自于这马徽的计划!

白纸黑字,马徽的画押,有太子的印玺,有郤正,司马胜之,樊建,赖率等人的联名附属,这事儿假不了!具体的详情还在拷问不断,可马徽在狱中却是自缢身亡!

而一干党羽以及被牵扯的官吏们纷纷在狱中兴起了自尽的举动,有人在第一时间以马徽为榜样脱下囚服自尽,有人绝食而死,更有人以头撞墙自杀身亡。侥幸不死的,被及时救下的,也是出气多入气少。

事情告一段落,偏偏那如芒在背的诡异氛围反而更加的明显!人死,死无对证,这与试图杀害魏顺等人而掩埋事实的手法如出一辙。

马徽有可能是自杀谢罪,也有可能是他人的替罪羊!

可能让马徽这般的正直之士心甘情愿的做替罪之羊,这又是一股什么力量?

“朕之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国家富饶,一统中原,兴复汉室指日可待!为何还有人要处心积虑的反朕?”

苍老,任何一个角度上看去,刘禅都无比的苍老。为了自己的一腔梦想,为了找到穿越至此的意义,为了兴复汉室,做一名合格的君主,庇佑一方百姓幸福健康的生活,刘禅已然做的太多太多。

继续下去,霸业可成!

然为何在朝中,在民间,甚至在形势一片大好之下,仍然有人从中作祟,居心叵测?这些目的何在?难道是对于眼下的蜀汉还有不满意的地方么?

“陛下英明神武,不负先主之重托,世人举目共睹,焉有不敬服者?宵小之辈别有所图,非是对陛下不满,乃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而罔顾天下大义,蔑视君臣之道,虽百死不足以赎其罪也!陛下万金之躯,为汉室大业,为江山社稷,为黎民百姓,为天下一统,千万要保重龙体啊!”

何攀,黄崇,羊祜等人在一旁劝慰刘禅,言辞恳切,一片真挚之情。刘禅看在眼里,暖在心中,沉默半晌方微微叹息道:“此事到此为止,许昌之战结束之前,暂先如此处置。”

何攀与黄崇,羊祜对视一眼,躬身道:“微臣明白。”

“许昌之战事关重大,大将军军务繁重,调拨援军前往支援,让大将军父子相见。”

心系川中之事,内中定有隐情,可刘禅知道眼下许昌之战不容有失,当以此为主。

黄崇道:“陛下放心,两万五千援军已然抵达荆州,七日之内便可与大将军汇合。大将军戎马一生,以军旅为家,父子得见必是欣喜。”

“伯约为国操劳如此,是朕之过。黄大人带朕圣旨并两千御林军明日回转川中,朕未至川中之前,一切事宜保持现状,不可再有扩散!”

心中痛楚未消,眼前的战事紧迫,川中的事情更是诡异。身体上的衰老无碍于内中灵魂,但此时此刻刘禅这三十几岁的灵魂却也倍感疲惫。多少年来,自己采取过极端手段,也曾面临生死抉择,更是不畏牺牲大刀阔斧的改革。

可是……

就当自认为完美之刻,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究竟是自己做的不够?还是他人另有图谋?

为国,为民,为天下大统,自己做了太多太多。权力让自己的欲望不断膨胀,操纵天下大势,人之生死的感觉确实奇妙。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自己却是觉得疲倦,找不到继续的意义。

作为后世之人穿越在历史洪流中,要做的难道只是仿造历代的帝王般开创一番事业么?

统一天下是自己的梦想,是每一名权势者的梦想,这曾经让自己血脉沸腾,让自己心潮澎湃,让自己为之倾尽全力!但……又少了一些什么?

成为浩瀚历史中开国君主之一,然后化为一杯黄土随风而逝,这就是一生?意义何在?!

“微臣领旨,川中之事微臣会竭尽全力为陛下看护!”黄崇作为地地道道的川人,更是蜀汉名臣黄权的后人,骨子里带有的那股忠诚,让刘禅无比的放心。

“陛下!”羊祜拱手躬身道。

刘禅目光转到了羊祜身上,点了点头道:“魏人分兵下汝南,寿春方面确实吃紧。那马隆并非等闲之辈,胡广等人也是棘手人物,你之意思朕很清楚,一切依你,切记不可大意!”

“陛下真乃明主,羊祜肝脑涂地,定为陛下夺下汝南!”

羊祜见刘禅一番话正是说道心坎里,甚是钦佩。而那句一切依你,更是彰显了陛下对于自己的信任。只是这般话语,如今说出来,却是带有一丝异感。

黄崇与羊祜离开了府邸,只剩下何攀陪着刘禅,屋中静悄悄的没有声响,只是时不时的传出叹息之声。

“尚书台,禁军,各地兵力,呼雷阙,天师道……哈哈哈哈哈,朕常年征战在外,倒是被人渗透了如此多的势力直至此时方知啊!!”

一阵狂笑,刘禅面色一变,眼中精芒爆射,一股帝王的狠决之气油然而生。颓丧的心态一扫而空,恢复了往日的精明。

何攀站在一侧,等刘禅笑够了,方轻声道:“事情蹊跷无比,但依司马大人,郤大人,樊大人,高大人的能力,似乎并不应仅止于此……”

“惠兴你是想说对手强大,还是他们之上另有掣肘?”刘禅心中早已想到何攀所指,所以之前才无比的颓废,一度泄气感到疲累。

撩起衣襟,何攀跪在地上道:“臣下圣明,当知臣意,此话臣不敢妄言,然集司马兴先,郤令先,樊长元,高伯珍四人之力仍是不能彻查通透,其中定有超乎四人想象的阻力存在!”

默然不语,刘禅何尝不知内中的隐情?司马胜之是坐镇宫中的权臣,郤正手握绝对忠于自己的精兵,樊建掌握朝堂政务的大权,高玩更是统领呼雷阙这一特殊机构。

以这四人的力量,联合太子所查出来的竟然是如此事实,而那马徽等主要人犯更是频繁身死,未免过于离谱了!这四人加上太子足以处理川中一切的事宜!除了自己,还有什么人有能力阻止这五人的搭配!?

“一应文案,朕只见高伯珍之名,却未见其手书,此事交托那人调查,不可有误!”

刘禅眉头纠结在一起,想起与高玩多年未见,想起那耿直的汉子,心中竟是起了阵阵担心,事情恐怕还没有结束啊……

“微臣早已传令下去,相信很快便会有消息传回,陛下宽心即是。”何攀作为刘禅亲信,对于蹊跷之处早有留意,早暗中吩咐人前往调查。

翌日,羊祜率军两万拜别了刘禅,开赴汝南方向增援东南战场。而黄崇接受了刘禅的嘱咐后,带着两千御林军也踏上了回川的路途。





第三百零四章 心痛 (下)
满腹经纶不及胸中一策,治经论典难退围城之军。

许昌被围,身在陈留的司马炎感同身受,束缚感日益强烈,难受之极!张华在一旁开解劝导也是没了主意,说到治国自己满是心思,可提及退敌却是苦无办法。

朝无将帅之才,军无征战良将,麾下的兵卒也是参差不齐。这样的军事实力要去和强敌周旋,无异是以卵击石的。当日分兵之时觉得杜预坚守,马隆分兵是个不错的主意。

如今不过四五日光景,司马炎当真是体验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前方的战报不断传来,自己这边诚然可以收到确实的信息。不过那信息来的也是有固定时段的,放眼中原大地,各种谣言蜚语怎会让人有片刻的安宁?

民间的流言不断,官吏中也是人云亦云,也不知道消息从何而来,只是知道各地战火不断,中原大地人心惶惶。亲兵家将纷纷外出打探消息,带回来的消息众说纷纭。

有的说许昌陷落是因为蜀军用了霹雳手段,有人说杜预不幸战死,更有人说许昌魏军竟然开门投降……

勉励弹压着陈留内外的谣言,执行弹压任务的官吏兵卒同样是心中不定,上面说许昌稳如泰山,可这民间军营乃至朝堂上,为何还有许多异样的言论存在?

半日之前,陈留还有河北的魏军作为凭借。那河北精兵数万步卒骁勇,骑兵锐利,堪称魏国最后的底牌。有这一支精锐人马作为后盾,司马炎还能安心。只是辽东之乱一传出,河北的精锐魏军也是分薄了兵力,司马炎便开始坐卧难安。

从许昌到陈留路途不近,却也不远,许昌城有杜预和十万人马守卫,外围也有四五万魏军驻守。内外呼应之下隐隐牵制蜀汉大军,虽不说必胜,却也有些把握的。

只是先前传来消息,许昌城下一番激战,杀退了蜀军,可前后折损了数万兵力,这般战绩纵然让人心安,却也听得心惊肉跳。许昌魏军一共才有多少?第一战就折损数万兵力,让人如何安心?

虽说是临时招募的青壮,那也是坚守城防的主要力量。

前线有兵将浴血厮杀,坐守后方的晋公司马炎又能做些什么?

财力,将力,人力都已经枯竭,除非是被蜀军围住了城池,否则想动员百姓参军那是何等的困难……

“国家危急,爱卿有何妙策直说便是,休要遮掩顾虑!”

司马炎看着张华,看着四下跪在地上的群臣,不由得绝望心升起,苦不堪言。

……

许昌城外二十里,绵延不息的蜀汉大营之中,姜维召集众将商议破城之策。军中大将除了文鸯,柳隐这般留在宛城养伤的,余者皆在帐中,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魏军手段不过如此,杜预虽在也是无济于事,破敌之策众人可有腹案?”

姜维一身软甲罩身,目若寒星,不怒自威。关于破敌之策自己思虑已久,眼下群策群力,却是要把自己的作战计划补足。

大将上官凖嘿嘿一笑道:“外围魏军除司马虓外皆是能将,与杜预内外呼应很是棘手,若要破敌,当先断其内外之联系,然后各个击破!”

尹业,梁正纷纷与魏将交过手闻言各自点头道:“许昌城墙宽厚,投石车遍布其上,若是攻城我方虽有火药之威,怕也是损失不小。观杜预布防,寿春之事似乎有所耳闻,既有准备,不可轻易试之。”

文虎在三人身后,略一思忖道:“宁可从许昌发出援军,也不依赖陈留虎牢后继之兵,可见魏人后继乏力,若能利用此点,或可破之!”

“此点我并非没有考虑,只是越过许昌攻击陈留过于危险……”上官凖闻言摇头指出此举的冒险性太大。

文虎笑道:“司马炎不过犬子耳,退守陈留已显其智短,冒险一试胜算颇高。”

双方争执不休,一方认为当循序渐进攻打许昌,许昌一下中原底定。一方觉得司马炎不过尔尔,冒险一战收益颇丰,值得一试。

蜀军小心谨慎经营到了今天,已然占据了虎牢关以西,长江以南,江北的南阳郡,以及两淮,半壁徐州,甚至辽东也建立了根据地。对曹魏形成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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