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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一位留学生的留学指南:家有留学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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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班有个叫渡边的,整天独往独来的,跟大家没有什么交流,住在和我们一栋楼的另一个单元。一个学期里,天天中午准时在我们窗后练习溜滑板,叮呤当啷的吵死了,真想踹他两脚。可那渡边,到了学期末,滑板溜得像模像样,总结会上,6个单人奖,他独得3份,也真行。
  不好意思,我也得了一个奖,前面说过了。
  时间长了,接触深了,我们才发现,其实我们周边的一些国家,基本上都蛮敌视中国的,开始对我们也是讳莫如深,后来有些冰释。听听原因也不奇怪,各国的国民教育大相径庭,回头想想,我们这些留学生也为和解周边关系做了不少的“外交”努力。
  比如韩国,他们就认为造成如今朝鲜半岛分裂成两个国家的现实,就是中国直接干涉的结果。
  比如南越,越战失败后,美国开放国门,120万亲美越南人移居到了美国(1997年,香港回归,英国给若干香港人的留英权,搞的也是这一套),而且大部分落户到德克萨斯州,据说是因为气候与越南比较接近。南越人自然认为,之所以被赶出家门,都是因为中国背后支持北越造成的。
  1962年的中印之战,使得中印双方都不会彼此有什么好感,加上印度人是很看不上巴基斯坦人的,就不明白中国为什么要支持巴基斯坦,曾经有印度同学就这么问过我。
  日本,就不用说了。
  而其他周边国家能到美国留学的人少之又少。
  这几年,越南跟着中国改革开放,搞市场化,也有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了。一次,UTA破天荒地来了一个越南的留学生(过去的北越)。按照UTA的惯例,只要有一国的留学生,便在学校国旗广场升起该国的国旗,以表示尊重,于是升起了越南国旗。
  结果引起了轩然大波,成百上千的南越移民游行抗议,声势浩大,最后竟然是UTA当局不得不屈从,以降下越南国旗息事宁人。那名留学生也不知了去处,反正是没有待下来。
  由此可见,我们的“外交”环境很不一般呐,我个人理解,外交靠公理,更靠实力。
  实际上,在与这些国家的同学相处时,大家还是彼此基本尊重的,处得好,多说两句,处得别扭,就各做各的,也能相安无事。
  再说说我们的韩国同学。韩国是个很有意思的国家,这几年中国国内也是对其议论纷纷的,基本上与我们的所见所闻是吻合的。
  第一个,名字叫Ming Young,发音和汉语拼音有点像“明阳”,年轻的小媳妇,长相和说话举止、表情与韩剧中的人物差不多,是不是“刀下美人”,没经验,看不出来。长得还是比较精致的,说起话来面部表情和手势丰富而夸张,喜欢和中国学生掺和,对什么都感兴趣。

形形色色,我的同学(3)
有一课,讲到“方言和俚语”,我做Presentation(课堂讲演),就说到:“中国之大,以至于很多地方,虽然大家都讲着同样的语言和文字,你却可能完全听不懂。”——方言差异呗。
  这对一个大国国民来说并不难理解,但Ming Young感到很新鲜,老是追着问:那你们怎么办,靠手势吗?的确,“三千里江山”还两个国家分着用,是有些费解,我估计她是能理解的,但不好想象。
  学期末,我们老师请所有同学到家里做客,有一个惯例,各国同学要分别带上本国的特色食品与大家分享,也算是跨文化交流。
  我做不好,也没有时间,就到“香港超市”买了一只烤鸭,说是“北京烤鸭”,油光闪闪的,大家欢呼雀跃。
  Ming Young带了一个大饭盒,神秘兮兮地对我说:“Michael(忘了交待,这是我的英文名。但是后来有同学告诉我,这是个非常过时的名字。我估计有点像中国过去的‘跃进’‘解放’之类的,时代感比较强),我带来了我们国家最好的食物,你猜是什么?”我哪里猜得出,打开饭盒一看,我差点喷出来,这不是饺子吗,怎么就成了“你们国家最好的食物”了。
  我们还有个韩国中年妇女的同学,名字用中文写出来就是“圣珍”,跟着老公,带着两个孩子,天天忙忙碌碌的,学习特认真,待人特诚恳,干事特热心,学期末,她得到了“学习最刻苦奖”。
  再说的就是个大男孩,Lee Keon Young,英文名是John。这个人可逗了,上课就睡觉,下课就精神。又高又瘦的,装扮很“潮”——耳环、蓬头,脖子上挂个项链,项链上坠两个戒指。他说:今后谁和他结婚,其中一个戒指就给谁。
  后来我们才知道,每一个韩国人的名字都有汉字相对应,John就能用繁体汉字写出他的名字——李建荣,他让我教他中文发音,特别要注上四声的声调。
  John一睡觉,老师就站在他的旁边讲课,直到他醒来,然后很关心地说:昨晚又没有睡好觉吧。课堂里“轰”地笑起来。John的考试总是玄玄乎乎的。
  说说我们同学中的美国人。
  实际上有深交的并不多,主要原因是我们的语言远远没有达到能和他们自由、深入交流的程度。同时,美国人对中国、中国人的了解和了解的兴趣,也远不像传说的那样多。几乎是全体的美国人毫不动摇地认为:美国是世界的中心、第一和主宰者。
  实事求是地说,我们还是切身地感觉到,随着这几年中国的发展,的确让世界给予中国越来越多的关注,无论是课堂还是媒体。
  我们开玩笑地说:不管你说好话,还是说坏话,你都必须要说中国。
  当然说好话的时候是很稀有的。
  上Managerial Economics(管理经济学)时,有个纯美国人,名字是Houston Willie。
  为什么会有个“纯美国人”的概念,因为现实中美国人的来源特别复杂,什么“裔”的都有。我们一般认为,从父辈开始就在美国生活的才能相对更像美国人一些。还有,“纯美国人”的意思就是非常纯朴,有点“傻”。
  Willie是特别虔诚的基督教徒,成天开一辆极破的“福特”车,那车开起来一蹦一跳的,浓烟滚滚,年代久远得过两年就是“古董”车了。我们同住一个小区,他要是回来,离着一英里我们就知道了。那车除了前挡风玻璃,四个车门缺两块玻璃,平时用两块黑色的塑料布遮着,自然难挡风雨。一天晚上,大雨忽至,灌了半车水,他懊恼得不行。

形形色色,我的同学(4)
在一起久了,知道Willie 的家庭是非常富有的,但是除了他住公寓的租金是家里代付的,其余学费、吃饭、所有花销统统自筹,只有每个周末才可以回家蹭饭吃。自己的费用主要靠打工,而且打工收入的十分之一甚至更多,他都会自觉、主动地捐给教会。
  我们熟了,就劝他换车,“吵死人的,而且冒黑烟,又不环保”。他两手一摊:“没有钱。”透着无奈。
  “找你老爹呀。”这是我们的思维。
  他很诧异:我一个年轻、健康的美国人,给我鼓励就行了,不要施舍。
  我特别佩服美国人的这一点。
  开始,Willie没事就往我们宿舍跑,到了吃饭时间,我们客气一下:“吃饭吧?”其实是想让他走,就没有准备他那一份。
  嘿,这Willie,哪里知道中国人的假客气,欣然上桌,什么好吃吃什么,搞得我和茂林都没有吃饱。
  他吃饱了饭,就和我们讲《圣经》,约我们去教堂,敢情是来传教的。对基督教,我们并没有其他特别的认识,只是学习压力的确太大,基本上次次都拒绝了Willie。
  每一个基督教徒对传教、发展新教友好像都有一种特别锲而不舍的精神,几乎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Willie常常来,倒成了我们的负担了,要陪坐,还要管饭,有时一坐就是半天,你不理他,他就看书;你要和他说话,他就和你讲主啊、父啊、《圣经》什么的。
  Willie很喜欢中国菜。有一次我们做的红烧排骨,Willie一口咬下去,当时眼睛就瞪圆了,“Bone?!”意思是“还有骨头?!”那个表情,我现在都记着。一般美国人吃鱼、吃肉都剔骨,难怪他没有思想准备。
  僵持了一段时间,Willie终于不来了,大概觉得我们太冥顽不化,不可救药了。一学期过去,也没有看到Willie再来上课,可能去挣学费或周游世界去了。
  另一个同学叫Harding James,我们和他的关系比较具有功利性。
  我们是Management of International Operation(国际运作管理)的同学,他很倒霉地和我们分到了一组,小组作业只能是以他为主了,比较辛苦。
  James最大的特点在于他的头发。一个学期4个多月,我们每一周见一次,几乎见一次他的头发变一个样,好像都没有重复过,要么是颜色变——红、黄、蓝、绿,什么颜色都敢用;要么就是长短的变化,反正没有消停过。同学一场,我都不知道他头发的本色是什么样的。
  我感觉美国的年轻人好像都是懒懒散散、邋里邋遢的,事不关己,就不上心的那种。
  James自然成了我们的座上宾。我们这门课程,大、小考基本上一个月一次。一到要考试了,在备考的周末,我们就或在图书馆、或在我们宿舍里讨论半天。所谓的讨论,实际上让他承担最麻烦的部分,而且要负责全面地回答别的同学和老师的质疑。
  后来,一到要讨论了,James就要求到我们宿舍,他歪坐在厅里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想起来了就找张纸写上几个字,我和茂林一人陪他,一人做饭。
  James也喜欢中国菜,更喜欢啤酒,但酒量不大。到了饭点,吃饭、喝啤酒,James很快就满脸绯红,兴奋起来,红红的脸配上五颜六色的头发,特别搞笑。这时你让他做什么都No problem(没有问题)。想想也真是有意思,甭管是哪国人,根儿上都差不多。
  实际上,我们几乎每门课都有印度同学,在UTA,印度留学生的人数是排在第一的,其次才是中国人(台湾人)。
  印度同学给人的总体印象是平和、谦虚、待人友善。
  过去我一直以为中国人学习最刻苦,实际上现在这个头衔应该分一半给印度人。
  印度人特别“抱团”,很少看到他们分帮分派的。尽管在印度国内等级森严,可能出国留学的人大多处在相似的层级上。
  UTA的学校管理很有特点,这也是美国大学的管理特点,学校里真正的基层职员很少,一般性的工作岗位全部由学生勤工俭学来解决,如书店、餐厅、图书馆、办公室、活动中心的低端岗位等,一举数得,既降低了学校的运作成本,又给学生打工提供了许多岗位,而且也便于管理。
  在UTA好的工作岗位基本上都被印度人占着,一旦出现了岗位空缺,他们内部通气,顶上去的还是印度人,外人一般插不上手。
  助人为乐也是印度人比较普遍的品质。
  在UTA上第一门课时,我们完全是傻的,好在我们组里有两个印度女孩,一个叫ORear laura,另一个是Shah Amita。学习上不管你有什么问题找她们,总是谦逊而认真地回复你,回回都是如此。
  学期结束了,按照我们的想法,想请她们吃顿饭,邀请了三次,都被婉拒了,她们好像不太明白请她们的理由,我们也就作罢了。后来的课程和她们没有再是同学,但每次校园里见到,依然是彬彬有礼的。
  我们还曾经有过两个巴基斯坦的同学,主动向我们靠拢,和中国人特“铁”的那种,他们从不和印度人来往。两个人都留着“拉登”式的大胡子,带个复杂的头巾,一个高一点老一点,一个矮一点年轻一点,名字挺复杂,忘了。我们私下里就叫他们“大拉登”“小拉登”,反正他们也听不懂中国话。
  其实,我们的同学都是不固定的,选什么课程,就有什么同学,同学范围非常之广而且多变。后来我和茂林选的课不一样了,各上各的课,各有各的同学圈子,很少有像国内大学那样,从头到尾一以贯之的同学,哪怕你们学的是同一学科。这也是美国大学的一个特点。
  我应该特别声明的是:“我的同学”这部分写的并不准确和完整,尽管每个同学的前面都贯以××国(地区),只是为了方便区别而已,实际上他们都是一个个很具体的个人,用一两个人去代表一个国家(地区)国民的特性,显然是非常不准确的。
  因此,朋友们在初读此书时,对这部分内容的分歧和意见就非常的大,他们经常就会说:我知道的××国(地区)人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我想大家都对,只是接触的个体不同而已。
  

留学生活的“吃”和“住”
一年365天,一日3餐,吃饭,在哪儿都是个麻烦的事。
  在UTA,没有中国大学那种意义上的大食堂,有个不大的自助餐厅(全美大学都差不多),一顿饭8美元多,显然不宜久吃,而且长期也吃不惯。校园附近的麦当劳有专门的学生套餐,凭学生卡299美元,但很快就会吃腻的,所以长期的一日三餐还是要靠自己动手。
  现在,由于中国人的普及,稍大一些的美国城市都有亚洲超市,里面中式的瓜果蔬菜、油盐酱醋的什么都有,一点不逊色于国内的超市,甚至更全,只要你想得到,就能买得着。而且价廉物美,不用担心农药、添加剂、假冒伪劣等令你防不胜防的东西。
  我们一般一周买一次菜,自己动手做饭。开始我和茂林是抢着干,后来是让着干,再后来就是推着干了,最后规定,一天一人,做什么吃什么,也平衡了。
  想省事也容易,早上:牛奶、面包、果汁,买现成的,再煎个鸡蛋,营养全面而丰富;中午:认真做一次;晚上:用中午的剩菜下个面条就OK了。
  想改善,就到老赵家蹭一顿。老赵是西北人,面食做得特别地道。老赵的两个儿子都是美国出生的,老大泰德还能说几句汉语,老二泰勒除了“你好”之外,基本就没别的了。看着两个小“香蕉”喝可乐、吃葱油饼,也是一道风景。
  有时碰到大一点的事,我们也会到当地的中餐馆去过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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