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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第6部分

小说: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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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感觉,更觉得吓人,反正我是不敢再去动他了。再加上那种狰狞的面部表情,我真怕把他大解八块之后,他还能在梦里找我。抬头看看其他同学,一个个抓着刀子裂着嘴,那模样不象是在解剖尸体,倒象是在防备着什么东西的攻击。    
  反正这尸体是解剖不下去了,耿老师出了个主意:让医大的老师解剖给我们看。大家长舒一口气,立马就放下刀子摘下手套。老师指挥大家围在一具尸体旁,只见他手起刀落,先剖开肚子,将里面的心肝肺肠一块一块地搬出来,搁在一边。尸体也不知道放了多少时间了,五脏六腑呈黑乎乎的颜色。接着划开皮肤,让我们观看肌肉的构造,给我们讲解着各个肌肉的作用,肌肉的颜色黄不拉叽的。拆完了肌肉,露出骨头,给我们详细讲解骨头的作用、长短、名称。我们一边听,一边将尸体的构造详细地画下来。    
  解剖完了,大家走出医大教学楼,看看表,已经12点了。回学校吃饭是不大可能了,等回去也就只剩了盆底子。大家一合计,干脆在外面吃完了再回学校。  
  一走出医大校门,大家直奔小卖部,每人都买了瓶冰镇汽水。我看了看,可乐的颜色黑乎乎的,就有点恶心,赶紧买瓶雪碧,“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才觉得胃里不再难受。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9节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9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找到一家酒店,十几个人把最大的一张桌子围得满满的,随便叫了几个菜,要了米饭。但菜端上来,大家就没了胃口。不是厨师手艺不好,而是看着难以下咽。红烧排骨、酱爆茄子的颜色怎么看都跟干尸的皮肤颜色相同;炒肉丁、苜蓿肉里的肉片,怎么看都是干尸的肉片;酒店里饭菜的香味怎么闻着都有股福尔马林的味道。米饭端上来,我只夹了几筷子青菜,皱着眉头强迫自己把那晚米饭巴拉进了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觉得胃里一阵恶心,赶紧喝了几口雪碧,总算把这顿午饭吃完了。看看我的同学,一个个愁眉苦脸,估计跟我没什么两样。有几个女生就吃了两口白饭,便把筷子一搁,跑出去使劲喝水。饭吃完了,菜基本上没动,那老板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    
  由于早上没吃早饭,中午只吃了碗米饭,那盛米饭的碗还不如我的拳头大,碗里的米粒有多少都能数清楚,所以不到三点就饿得不行了。到了开饭时间,跑到食堂,带肉的菜一个也没敢要,只打了两份素菜,要了四两米饭,刚坐下来,同宿舍的那几个公子哥儿就坐在了我对面,一会儿江涛和沈穆也坐在了我身边。张辉问着我们去浙医大的情况,我不耐烦地说:“你们就不能改个时间再问?人家正在吃饭呢?”张辉突然指着我的饭盆说:“那里面有人肉!”我盯着饭盆一看,果然有一片肉片,可能是大师傅给别人打菜时沾到勺子上,又给我盛到了盆里。我看到这肉片,就又想起那干尸的肉,胃里一片恶心,冲出食堂,将刚吃进去的东西一股脑的吐了出来。回去一看,江涛和沈穆也不吃饭了,张辉他们看着我们笑得前仰后合,我们仨把饭菜全都倒进了垃圾桶里,刷了刷饭盆,骑上自行车就回到了教室。晚上还是饿,只好到食堂打了碗冰红豆汤,买了几个面包和布丁,尽量不想白天的事,硬吃了下去。    
  这以后我有十几天没敢吃肉。不过时间一长,也就不在意了,吃饭时张辉他们就是再嚷嚷,我也大嚼红烧肉。他们见没什么反应,也就懒得去说了。  
  十、舞会  
  作为解剖课带来的后遗症,这几天基本上没吃什么饭,中国文学课的老师还在讲着李清照的诗词,我顾影自怜:唉!用不着什么“帘卷西风”,我已经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人比黄花瘦”了。不过我们班的女生倒没我这么沮丧,因为她们终于减肥成功了。  
  今天又是周末,在教室呆了会儿,只觉无聊。食堂开饭时间早到了,大家也懒得去吃,不过懒并不是主要原因,吃不下才是主谋。人总是说:饿极了吃什么都是香的,我怎么体会不到?肚子的“咕噜”声提示我它正受着委屈,但胃的恶心却告诉我一定要拒绝肚子的要求。古人饥饿极了要“异子而食”,我看这真需要些胆量,我只是看了几眼人肉,就如此吃不消了,何况还要吃呢?我猜想古人也可能吃完之后马上就要吐个撕心裂肺了。    
  下的楼来,心想:总要找些东西充饥,反正食堂是不会去的,到门口的商店买包饼干吧。推着自行车正要走,远远地看见张彦青骑着车子走过来,车筐里放着一大包东西,风吹着她的头发、裙摆,婀娜飘逸。她看见我就停了下来,扶着自行车问:“到哪儿去?”我说:“饿极了,找点吃的去。”“那你怎么不去食堂?”她奇怪地问道。我说:“别跟我提食堂,一提食堂我就闻着股福尔马林味儿。”她呵呵地笑着说:“看了具死人骨头就把你搞成这样?”我说:“说的轻巧,搁你你试试!”她笑着从包里拿出个苹果来递给我:“给,先垫垫吧。”我接过苹果,“亢哧”一口就下去了小半个,汁水溅了我一脸,忙用袖子一擦。“你慢点儿,别噎着!”她好心提醒我。我腮帮子鼓鼓的,汁水都从嘴里流了出来,我一边用袖子抹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还有吗?再给我一个。”她笑得趴在车把上说:“你饿死鬼投胎啊?”说着,拎起包来,从里面拿出两个苹果放在车筐里,连包带苹果一块儿递给我,说:“我留下两个,剩下的你都拿去吧。”“不用这么多,吃不了。”我推让着。“那就明天再吃。”她一边说一边登上车子走了。我望着她的背影,发现她很漂亮可爱。唉?我以前怎么没觉得呢?    
  我锁上自行车,商店也不去了,一个苹果已经下肚,腹中感觉舒服多了。从包里又捡了一个大点的苹果,一边吃着一边往教室走。教室里还有几个兄弟姐妹,现在也是腹中空空,我不能自己独享,还要解救这群索马里难民。  
  来到教室,几个人正在商量吃点什么果腹,我站在门口,对他们说:“猜我带什么来了?”几个人抬起头,满脸疑惑地望着我,接着就盯着我手里的包,包里透出圆圆的物体的轮廓。“水果!”钱瑜琦兴奋地叫嚷着,冲上来就抢,我一边躲闪着一边说:“别抢!别抢!都有!”不过还是被她抓了个最大的。我拿出苹果一个一个地扔给他们,他们兴奋地跳起来去接,沈穆说:“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怎么会去买水果孝敬我们?”我故作不屑状说:“我巴不得你们去逃荒要饭呢!这几个苹果也不是我买的,是我打劫张彦青的,你们也用不着磕头谢我,见着她别忘了给她鞠躬就行。”“我说呢,平时也没见你买个水果、零食的,今天怎么一下买了这么多,闹了半天是借花献佛,没本钱的买卖。”张航咬着苹果鼓着腮帮子说。我指着他的大肚子说:“行了,你就少吃点吧,再吃就连门都进不来了。”他拍着肚子说:“我这两天够委屈它了,本来是个猪八戒,现在都成了孙悟空了。”    
  一会儿沈穆又和陈玉斌、江涛去食堂买回些面包、蛋糕、布丁等东西,用暖瓶打了一壶红豆汤,大家总算吃饱了。  
  人说:“饭饱思淫欲”,这话还真有点道理。吃饱喝足之后,百无聊赖之际,陶拥军首先提出要去参加舞会。陈玉斌已经早溜出去了,照张航的话说:“去找大嫂跳舞去了”。之所以叫“大嫂”,一是因为陈玉斌最大,是大哥,二是因为其女友长相有点象电影里善良的山东妇女形象,他们俩可能是高中同学,她在工程系,所以一入学,他们就成双成对。我对跳舞并不太感兴趣,这主要是因为我不会跳。    
  在高中时就听说了大学的舞会,觉得很浪漫,便有点神往。入学之后,刚好碰到周末舞会,便和同学一块儿去看,那时也不认识几个人,连我们班的同学还没认全呢。舞会在学校体育馆进行,在篮球架下扎了个台子,乐队就在上面演奏,后来才知道演奏的都是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乐队也没有固定的人手,谁累了谁就下台跳舞,自然有人上台补充,或者演奏一段就改放音乐,舞曲无非就是迪斯科、华尔兹之类。体育馆里灯光昏暗,一大帮人就在球场上蹦来跳去,不会跳舞的就在边上练习,累了的在休息区坐着。我进去看看,基本上谁也不认识,本来还想找个人教教我,转了一圈,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看着舞池里的人们转来转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就这样如电线杆子一样站了半天,自觉实在无趣,只好回宿舍睡觉了。    
  陶拥军又提出了跳舞这个建议,得到他们多数人的附和,我本不想去,但一想,总不能上了四年大学连跳舞都没学会吧?便跟着他们来到了体育馆。  
  体育馆里照例是人山人海。沈穆、江涛和我一样,也是看着傻眼。钱瑜琦一到体育馆,只站了一小会儿就被人邀请去跳舞了,留下我们三个在那里呆立着。我满场找了一圈,倒是看到不少熟人:葛慧玲正与一位高大男生在舞池里旋转;松田美希和几位工程系的女孩儿呆在一起,那几个女孩儿正教她舞步,看样子她也是什么都不懂;我们班的几个女生也都在舞场里;在一个偏僻旮旯里发现张彦青正坐着休息。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我既然吃了人家那么多的苹果,总该过去表示一下感谢吧,便朝她走过去。    
  她静静地在那儿坐着,有几个男生过来邀请她,她都拒绝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发现我。“你这会儿不饿了?”她笑着问我。我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说:“要饿着肚子还会来这个地方?”“那你怎么不去跳舞?”她又问道。我说:“我根本不会跳,所以到你这儿学习来了。”“我可不想教你这个笨学生。”她笑着说。“那没关系,我可以邀请你跳舞啊!”我说着站起身来,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硬拽着她进了舞场。不过说是请人家跳舞,到了那里我却不知怎么办才好,直愣愣地傻站着。她无可奈何地告诉我脚要怎么走,手要怎么放。还好,我这人还不算笨,一曲下来基本上算是学会了,只是中间踩了几十次脚,撞了十几下膝盖,她的鞋子已经有些惨不忍睹了。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10节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10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一曲终了,她坐到场边,一边揉着膝盖,一边指着鞋子让我看,说:“都让你踩成什么样儿了!你也真够笨的!”我只好笑嘻嘻地说:“都说名师出高徒,徒弟跳得不好不能怪徒弟笨,主要原因还是你这老师教得不到位。”她盯着我说:“唉?你这人倒是会赖人!”我赶紧从口袋里拿出块口香糖,两只手拎着锡纸糊到她嘴上。她嘴里有了绿剑嚼着,暂时不能埋怨我了。    
  又一首曲子响起,我见大家跳的跟她教得不一样,便又缠着她问,她骄傲得说:“刚才是四步,现在是三步,当然不一样了。”说着,她歪着头瞄了我一眼,用手弹了弹鞋上的土,站起身来背着手,头扬得老高,吹着口哨,一蹦一跳地走了。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只好继续看人家跳舞。不过有了前面的底子,我很快也就看出了些门道,只是缺乏实践,便到处转着找个对手。猛然间发现葛慧玲和几个美女在聊天,便把她拖了过来。没跳两步,她就看我不上道,只好教着我该迈哪条腿。一曲下来,也把她折腾得大汗淋漓,她冲我只嚷嚷:“没见你这么笨得!”。我自以为还是个聪明人,今天不到半小时就有俩骂我笨得了!下一曲还是四步,我可不敢再去招惹那些聪明人,只好去找个比我还笨的,便冲着夹杂在工程系女生堆里的松田美希走过去。    
  可能是大家都看出她不会跳舞,亦或是看她在女生堆里不好意思打搅,反正松田美希在那儿傻站了半天了。我走过去邀请她的时候,她的脸上马上就乐开了花。我搂着她进了舞池,问她:“你们日本的学校也有舞会吗?”她说:“高中学校没有,大学里面偶尔有聚会,带有舞会的性质,但不象中国学校那么普遍,每个周末都有。”我告诉她:“大学舞会是中国的传统,从50年代就有,最早可能要追溯到延安时期。”“延安时期是什么时候?是唐朝吗?”她疑惑地忽闪着那双大眼睛盯着我,只要有不明白的事情,她总是这种表情。“没那么远,是四、五十年前,还是你们日本侵略中国的时候。”她不说话了,一提到政治问题,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继续跳舞直到舞曲结束。    
  当震耳欲聋的迪斯科音乐响起的时候,大家全都涌到球场上恣意地乱蹦。反正这东西也没什么章法,怎么跳怎么是。我看见江涛和沈穆还在那里呆立着,便走过去把他们拉了进来。一会儿钱瑜琦、吴帆、方瑾、朱筠、邵琦琦、石芦芸几个女生也找到了我们。我一边乱扭一边大声说:“你们可都自在,全都去找帅哥去了,留下我们这些没人要的主儿在这傻站着。”方瑾大声吆喝着:“我看见你跟人家小姑娘搂搂抱抱的,全场就见你最欢实。”江涛酸酸地说:“什么哥们儿啊?把我们扔到一边,自己去乐和!”我见钱瑜琦拉着沈穆的手,教他跳36步,便拽着方瑾,让她教我,邵琦琦负责教江涛。很快也就学的差不多了,便由女生带队,六朵金花在前面跳,我们三个金刚在后面跟着。周围的人也加入进来,一大片男男女女一起跳36步,随着音乐整齐划一。    
  下一首舞曲还是迪斯科节奏,这会儿钱瑜琦、邵琦琦和方瑾教我们扭大秧歌,这东西好学的很,一学就会,便又排开队形,整齐的扭起来。我看了一下全场,有几十人组成一个方阵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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