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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十夫纪-第7部分

小说: 十夫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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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耸耸肩,拿了包袱准备下望云崖。爬到一半,听到头顶有风声滑过,大鸟?噼里啪啦,几颗石子滚落,精准地命中我的头部,我痛叫一声,差点滚下山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听到一片赞誉之声四起。
  “公子好俊的身手!”
  “公子轻功又精进了”
  “公子……”
  原来是独孤拓那鸟人跃上望云崖踩了我头顶上方一块凸起岩石借力,“靠,有本事别借力啊!”我揉着起了大包的脑门,低声咒骂,以蜗牛的速度返回后山杂院报道。
  从望云崖下来之后,我的生活恢复了平静,梦里蓝沁瑶还是时时出现,不断提醒着我要做的事情。偶尔,也会想起那个被我叫做大叔的帅男。
  时间过得很快,我依旧隐藏在人群中,不起眼,被遗忘,自己都不禁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想到日后离开也许会给云娘母子造成困扰,我尽量避免在人前与他们亲近。云娘有不解有伤心,以为我也开始嫌弃他们,我实在不好说什么,只得由着她去误会。
  马上我就不再需要赤炎潭,两年,每三月一次,一共八次的疗程,细数前面平平安安的七次,我不得不感叹自己运气绝佳。
  不过此刻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得意忘形,物极必反,夜路走多终见鬼。我居然睡着了,泡在赤炎潭里睡了过去!
  

第八章 意外丢初吻
更新时间2011…12…7 21:35:22  字数:3779

 听到脚步声时已经晚了,我来不及起身,只得藏身石后,这是个不被人注意的死角,山腹中光线昏暗,也就是说只要我心理素质过硬,应该还是有机会逃生的。
  按例取赤炎石都是在正午,那时水温最高,赤炎石的成色最易辨别。哪有晚上来的?况且这几日正逢三年一度的兵器谱排名争夺战,恰好轮到第一山主办,正是最为繁忙的时候,居然有人此时来取石,还好死不死,被我碰上!
  来不及多想,我胸中阵阵擂鼓,静静趴在石头后面,尽量放缓呼吸。
  “退下。”这声音居然有些耳熟,我脑中仔细辨认着。
  “是。”
  随着几串脚步声远离,山腹中又恢复了宁静,除了流水的声音再无其他。许久,剩下的那个人开始来回踱步,似是拿不定主意。
  独孤拓!我终于记起这声音的主人。
  我心高悬,只盼他赶紧选定,取石走人。可我的运气似乎真是耗尽了,独孤拓选来选去,离我越来越近。
  呵,真是好眼光,我十指都快把石头抠出洞来,抓起衣物,深吸一口气,缓缓往水中沉去。
  潭水滚热,我不敢睁眼,只感觉有金属敲击的震动传来。很快我肺中空气已用尽,那震动却还没有停止的迹象。我死捂口鼻,拼命憋气。潭边的人似乎已经感觉到异常,他停下手中动作。
  感到一股水流向我逼近,避无可避,一只手毫无预兆地抓住我的肩头。我大惊失色,来不及挣扎就被拽出水面。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不等对方有所反应,我将手中衣物盖到他头上。接着紧紧贴上他身,独孤拓摸到我滑腻的皮肤时身形一震。他的惊骇程度可想而知,但他力道不减,手如铁钳,我肩胛几乎碎裂,趁他伸手扯下盖住头脸的湿衣,我突起攀上他的脖颈,牢牢吻住他的唇瓣,他身上淡雅的木兰幽香沁入鼻尖。
  靠,姐姐我居然把初吻就这样牺牲了!脑子里过电一般,来不及多想,舌头叩开他的牙齿,赤炎潭水悉数灌下他的喉咙。独孤拓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不知所措,已经完全失去一个习武之人该有的反应。
  我也是知道独孤拓不喜女人亲近才出此下策,给他来个措手不及。看着他缓缓倒下的身体,我后怕得想哭,还好来的人是独孤拓,否则,我焉有命在!
  赤炎潭水对常人来说是有毒的,和麻药有些相似,独孤拓只喝下一点儿就失去了意识。
  我哆哆嗦嗦将湿衣套在身上,发疯一样往回跑。回到柴房,脱光后裹入被单,牙齿还在不停打架。好不容易才平复了乱颤的小心肝儿,路上的足迹都隐藏了么?洞口都堵死了么?不行!我得马上跑路,以独孤拓的聪明很快就会想到那个狗洞,继而排查可疑从那儿进入的女性,我负责给赤炎潭送饭,绝对是首要排查对象。
  事不宜迟,我迅速穿戴好,简单收拾了下,想想还是往云娘屋里去。屋里没有亮光,他们母子应该已经睡下,走近两步却隐隐有抽泣声传来。
  唉,孤儿寡母,受尽欺凌,除了抱头痛哭,还能作甚?
  摸出从大叔那里搜刮来的几粒金豆子,别的无能为力,希望这点钱可以帮到他们,正准备往门里塞,谁知门边的水罐突然落下打碎。
  “谁?!”屋里传来云娘惊恐的声音。
  我蹲下一看,原来门口绑了跟细线,云娘一定是被谢六吓怕了,做了个简易警报。看来不现身是不行了,我赶紧出声回应。
  “丫头!”云娘听是我的声音很是惊奇,赶紧来开门。
  “云姨!”我冲上去扑到她怀里,“我走了,您多保重。”
  “你要去哪儿!”她压住惊叫声,拉住我的手。
  我摇摇头,“如果……我会来看你们的。”如果我能活过十六岁,一定回来将洛宁洛可带出去!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云娘的心愿。
  她见我神色凝重也不再多说,“丫头,保重。”其实这两年来,云娘看出许多端倪,却从来不问我的过往,而此时,也只简单一句告别。她坚持不受那些金豆子,说是我跑路一定要有钱财傍身,我抬出洛宁洛可她才勉为其难收下两颗。
  怕给她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不敢多留,回到柴房,端起我仅有的缺口破碗喝了口水,冷静下来的头脑告诉我,这样跑掉等于不打自招,将自己暴露。也许因为兵器谱排名战,第一山怕惊动各大门派而选择低调处理呢?也许骄傲自负如独孤拓不允许旁人知道他在一个小女子手下吃瘪呢?思前想后,还是觉得第一山只可能动用少部分人暗中排查,如此,我便还有点时间。
  怎么办呢?我急得像无头苍蝇一样团团转,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我的包袱呢!我方才收拾好放在褥子上的包袱呢?有贼?我的第一反应。靠,什么贼居然会比我还穷?
  咦?我仔细观察了一遍柴房的地,坑坑洼洼的裸地带着土腥味,问题是我铺褥子的草垛旁居然有几个浅浅的脚印。我顺着脚印寻出屋去,很快便出了杂院,看方向是往主峰主院去的。
  奇了怪了,我踌躇着不敢贸然往前,往回走却惊奇地发现那些脚印都不见了。可是有那么笨的贼会留这么长的脚印么?除了故意为之我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
  主峰不是我能去的地方,只有暂且回转。
  见鬼了!回到柴房之后,我居然看到自己的包袱正好端端放在褥子上,一如它从未失踪过。
  “阁下这般戏耍小女子,好玩么?”我声音不大不小,但我相信那人一定就在附近。
  “呵呵”隐忍的笑声传来,整间屋子一览无余,来人不可能藏身屋内。
  我望着屋顶,“阁下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恩,你这两年来一直住在这儿?”身后劲风一闪,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我面前。
  来人蒙面,但声音和体型看起来十分陌生。
  “是。”我不疾不徐地回答。
  “很好,跟我走吧。”黑衣人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
  我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不作声,看他如何带我走。
  这厮果然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呃,我其实也非香非玉,被他扛在肩上做起云霄飞车,胃顶得极其难受,拼命忍住想吐的冲动。
  周围景物簌簌略过,我知道自己来到了第一山主峰凌绝顶。灯火密集,虽是深夜还是人影绰绰,看来这位大哥功夫不弱,带着我还能出入自如。
  这地儿我没来过,但听云娘说过,名为四海的院子是第一山专门招待宾客用的。我已经猜到是谁相请,我认识的人不多,有身份的似乎就那么一个。
  “您就是这么款待救命恩人的呀?”我双手环抱,扬起下巴直视眼前人。
  这个背影,给我的印象太过深刻,我想这辈子是忘不了的了。
  他身旁侍从模样的女子似乎很想制止我无礼的言语和动作,可是大叔的眼神制止了她。
  “别来无恙?”大叔转过身来,低压沙沉宛若古琴鸣咽,撞击着我的心房。
  唉,怎么办?男人见得少就是这样容易花痴。“还好还好,暂时死不了,不过,再被他扛上几个来回就差不多了。”我趁机告个小状。
  大叔有些责备地瞪了那个将我带来的黑衣人,此时黑衣小子已经卸下面巾,长得不赖的俊脸上,居然露出几分惶恐。
  他对我还算重视,我默默估量着自己在大叔眼中的价值,事到如今只有求他庇护了。
  “呵,小丫头,我这不是报恩来了么?”他的笑未入眼底,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如果我没猜错,刚才那个黑衣小子奉命去杂院柴房寻我,不想扑空,便顺手带走我的包裹,故意留下脚印,看我有没有胆追出,以此判断我是不是要找的人,之后我的反应符合了他的推断,这才现身相见。
  “连战,还不快向……”大叔说着望向我。
  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自报姓名,似乎就有些不上道了,我淡淡接到:“蓝忘忧。”据我所知,离这个姓氏在大楚十分稀少,所以,不必要的麻烦能免则免。
  “向蓝姑娘赔罪。”得知我的名字后,大叔眉头舒展了些许。
  唤作连战的黑衣小子神色恭敬地朝我一礼,“蓝姑娘,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见谅。”
  “言重了。”我直起身很客气地回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不是么?只不过如果大叔的手下对我没有丝毫敬意,那我的处境会很不好,如今看来,大叔还是奉我为宾的,而我也只想得到一个上宾应有的待遇而已。
  两年未见,他又添成熟,更加有男人味了。而我,也已过豆蔻之年,只是不知我还能享受这青春年少到几时。
  许是察觉到我眼中透出的伤色,大叔欲言又止,对身后的女子说道:“连心,尽心服侍蓝姑娘。”
  “忘忧,你定已疲乏,好好歇歇,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大叔边说边往外走,突然又向想起什么似的对我说道:“你尽可放心,我保你无虞。”
  目送着他,直至他月白色的袍角消失在拐角,我的视线还是没有收回。
  “请蓝姑娘沐浴更衣。”唤作连心的女子开口道,语气谦卑有礼,只是她微皱的眉头暴露了她的心绪。
  我刚刚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大叔身上,这时才分神留意起连心,她与连战有几分相似,当是血亲。青春正好的侍女对英俊潇洒的男主人总会有些幻想,我抿嘴低笑,不以为意。
  前半夜才在赤炎潭泡了半天,身子不至太脏,所以着重清洗了久未打理的头发。肩膀上独孤拓留下的指印触目惊心,肿得老高,问连心讨了伤药,稍稍缓解了点疼痛。
  涂抹着药膏,赤炎潭里那一幕浮现脑海,光溜溜被一个男人抱满怀,还有那个吻,居然让我的心有些悸动,双颊后知后觉地火烧起来。冷静,冷静,怎么办?春心荡呀荡的,不过很快我的胡思乱想便被丹田中隐隐升腾的气流打断。
  月华心经之所以是禁术,是因为练此心法者必须自小修习,历时十二年,这十二年间不会有任何内力存蓄,但却能改变人的浑身脉络,经脉具损者习之不仅能自愈,更能改变体质易于修习武功。十二年满,内力会激增,直至修习之人再也承受不住,浑身经脉爆裂而亡。也就是说,这是门内力速成的邪功,不仅让你一口吃成个胖子,更会让你活活撑死。所以如果没有凝天珏中的神功疏导消化我体内激增的内力,我再过两年便会经脉爆裂而死。
  蓝沁瑶赌得好大,我不知道她是太相信自己,还是认定我命格够硬,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想到自己的死状,我不禁心生寒意,我不想死,不想!
  盘膝而坐,行气调息,直至丹田中燥气消减。不知过了多久,耳中传来许多细小的声音,仔细辨认,是外屋的连心在说话,虽然故意压低,但我还是听得清楚,她在吩咐摆早膳。
  猛然睁眼,意识到我现在的内力少说也有二十年修为,但只片刻,欣喜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忧惧。
  

第九章 比武风云台
更新时间2011…12…8 19:52:54  字数:4107

 “蓝姑娘,可起身了?”连心的声音传来。
  我伸个懒腰翻身下床,动了动筋骨,果然大有不同,整个人不复之前的孱弱,变得十分有力。
  这房间本是连心所居,昨夜临时让出来的,也难怪她看我不爽。衣服虽是临时寻来的,但还算合身,比起我之前的粗布麻衣不知好上多少倍。
  “连心姐姐,请进。”系好衣带,握住一头散发,梳头,还真是麻烦。
  “不敢,蓝姑娘唤连心名字便可,连心给姑娘梳头。”说着她接过我手中的木梳,为我梳起发来。
  连心的手很巧,一定经常帮她的主人梳头吧?想起子穆那头乌黑亮直的发,他青丝飘散慵懒魅惑的模样突地浮现脑中,呜,再想下去会鼻血的……啧,我这是怎么了?及时打住自己无边的意淫。
  连心为我绾了个简单的美人髻,余下的发披散在脑后,蓝色丝带穿插其间,与这身衣服很是搭配,几只小小的珠钗点缀在乌发上,添了几分亮色。
  大叔早已坐在厅堂等我用饭,许是前后反差太大,我居然从他眼中看到了惊艳,这是第一次,我在人前露出自己光洁的额头。这张脸,没能像她那位武林第一美人的母亲那般倾城绝色,多少有些遗憾。或许是年纪尚幼常年带病的缘故吧?我如是想。
  “久等了,抱歉。”我微微福身,越过正在目瞪口呆的连战,坐到大叔对面。
  子穆早已收回略带惊喜的目光,并未言语,作势请用。我也不客气,自顾吃了起来,因为我确实很饿。“你怎么不吃呢?大叔”这声大叔一出口,我清楚地看到眼前人石化的表情以及立在旁边的连心连战两人停滞的呼吸。
  我抬起头,来不及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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